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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箫评论之二:两个人的江南


作者:孙拥君  来源:中国诗歌  责编:白 沙  日期:08-11-24 20:50:13  点击:


两个人的江南
                         
 ——评冬箫《江南的雨水,江南的灯》等诗
                              孙拥君
       我19 岁那年到杭州,推算起来已过20年。那是我第一次来到浙江。后来多次路过这块土地,有一次独自往浙闽边界雁荡山步行,途中遇雨,在飞云江一带目睹夜河上投放、漂流的纸灯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经历,读到浙江诗人冬箫的《江南的雨水,江南的灯》等诗,我是那样激动,感到非常亲切。
       日本著名学者竹内好曾提出文化构建中“主体缺位的肤浅状态”,发人深省。诚然,浏览一些作品,我们既看不到传统、古典、民族、地域的根基,也看不到现代、开放、创新、秩序的稳健。作家及其精神家园的存在方式,迷失在形而上学的“欧化即现代化”的雾岚里。匆忙舍弃自己的“本土”,又未能成功踏上诗歌的“新地”,促使诗人及其作品处于飘摇不定的悬置状态,有的销声匿迹。令人欣喜的是,诗人冬箫立于江南本土,打造具有湿润光泽的江南诗。他找到了“江南”这一特定的创作主体,也把自己融入主体之中。请看《江南的雨水,江南的灯》,江南的鱼为何“围着几条影子窜出水面”?是因为“一枚裂缝的灯火游在水里”。有限光度的“游行”,激励鱼儿的探索。“脊背上响起了一两声古朴的梅雨”,既点出江南雨季的特色,又引人入胜地从鱼的“脊背”,使我们想到江南民居的屋脊,想到江南人乃至国人的脊梁。这是一种信念和力量的积蓄。夜行者没有这种信念的支撑、力量的推动,是难以完成朝圣光明的长途旅行的。
       诗人的写意建立在深厚江南历史文化的基础上,第二节及时推出“一个长袍老者”,他站起来,整个江南的历史似乎灵动,有了一种必不可少的模型。诗人的高明在于把“老寿星”当作一个媒介,他关注的是老者手里“留下一盏青铜灯/恍若抛下一枚岁月的铜板”。这盏古老的灯,无疑是人类文明历史的见证,倘若静放在博物馆,无疑是考古学家探询的对象。然而,诗人不会那么简单地让“历史之灯”束之高搁,他要凭借当代诗人继往开来的诗歌使命感,让这盏“过时的灯”复活,复活在梅雨季节的江南之夜。灯光是灯的生命,是灯的灵魂,也是夜的眼睛。因此我们在自然的雨夜,看到“时间爬满雨水的花纹”,这时间是实时的,也可以是“过时”的。一如人类社会的进程,我们直接践行感知的是现在,现在的来路却是漫长的沉甸甸的过去。
       江南的雨水,江南的灯,始终围绕游鱼展开,在某种程度置换成游鱼的布景。没有鱼的游动,时光的雨水和历史的古灯,就成为一种单纯的意象,一种概念的抽象。鱼儿,在江南的雨夜承担了看似轻盈、其实非常厚重的角色。它超越低级动物的范畴,跃升为开拓、奋进的人生况味。它“从淌水的石阶上岸”,逆流而上的身影,难道不值得我们为之动容、为之震撼吗?
       鱼的意义似乎是乡情,是迷惘之中的思考,是突破向上、猎取光明的幅度。茫茫雨夜,“一枚裂缝的灯火”暗示什么?是老墙裂缝的泄漏?是突破樊笼的挣扎?是动态液体的扭曲?还是古灯的另类重影?它明明白白把握现实,却又与过去有着无形的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一个模糊的童话,一个暧昧的寓言,更是一个光明的暗示:江南雨夜本身就是一个湿度浓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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