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9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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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传奇。至于多少年的人性困难,乃至还有多少生命的沉
               闷难以解脱,这同诗歌又有什么关系,成功就是胜利的意

               味深长,面具不是一样也能够照旧辉煌 ! 早年希腊诗人卡
               瓦菲斯在其诗作《大流士》中就曾总结过:“傲慢和陶醉
               / 这当然是最有可能的”。
                   因此漫步在世界诗歌之林,平庸也不仅止一种。虽然

               我们并不强调诗人都要去充当灾变论者,但诗歌的基本力
               量应当再有怎样崭新的发挥,或者如何又能做到一种正常

               的全面开放,让人有幸都能来见识或发现到某些更高的价
               值,想来艺术的每每重新创造,应当也可以是人类进化链
               的某种见证。至少我们今日仍需继续认同什么,在诗歌这
               种具有诗性的创作中,什么样的博爱反应及其发挥,更能

               说明诗歌肩负的其实就是种神秘而神圣的事业,除了诗人
               们从空泛的烙印中尽早觉醒和解放出来 , 甚至尽早摆脱那
               些可怕的自我无聊的辉煌,多想想时间长河对一切断然可

               能的抛弃,多想想无所不在的新生事物,对我们会有更高
               尚爱抚的要求,一俟想明白了这些,一种新向度的诗歌序
               幕,或许就会在不断揭示的理想血液荡漾下,没有先例的

               彻底打开。
                   伟大而优美的诗歌承载的,不单要有生命追寻的风云,
               有世界在时光翻转中设想的宏丽改变,有命运总是背道而

               驰叩问,同样诗歌对于这个星球存在的政治与经济,自是
               也不能麻木或一味狂热的。诗歌绝非盆栽和阴生植物,不
               是表面之下竟然还有更多的遮蔽。激情和想象力,若是于

               根本上及一开始就得不到很好的配合,仅愿醉心于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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