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65 - 燕超散文集《暗香浮动》

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在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诗经中“蒹葭苍苍”
的场景出现？
“这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开凿出来了？”我问身边的

老刘。
“天然形成的，也不只有多少年了。当地人叫‘日潭’和‘月
潭’……”老刘说，“依照小潭的形状给起的名称，你看，是
不是挺像的？”几个人仔细看去，无不称赞，以为妙绝：两个
小潭，的确一个圆如太阳，一个弯如月亮。
“贫瘠荒凉的大风口，也不见有源头活水，有两个小潭，

有丰美水草，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之处……”田宏波似乎若有
所思，对我们说道“这就如华夏植物群一样，是大自然留给我
们的神奇景观和宝贵财富啊。天地万物，总有一些‘变’与‘不
变’的东西存在啊……”

风势渐小，大风口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伫立大风口自西
向东远眺，远处的大刘山仿佛隐藏于雾气中，呈笔走龙蛇状；
神垕古镇街巷房屋错落有致，依稀可见；林场，如一枚墨绿色
叶片，镶嵌于山谷间；方岗大唐电厂两座巨型烟囱直插云天。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还是登高望远吧。” 田宏波
建议。在老刘的带领下，一行人折返方向，向牛头山方向走去。

交谈中，才知道牛头山山名来历：形似一头青牛的牛头，横卧
在大风口东北一侧。
整座牛头山，被茅草、荆棘、灌木、酸枣、柏树、野菊花覆盖，
山上远处繁茂无比，层林尽染，近处疏松蓬乱；草丛中青褐色、

暗灰色岩石散乱分布。登临山顶，山风似乎又变得大了，猛烈
了许多。
极目远眺，远山连绵不断，在山下大风口所见之景，感觉
变得更加清晰起来：身前的凤阳山似乎距离很近，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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