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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访谈:我的诗生活


作者:  来源:中诗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14-04-27 12:23:31  点击:


平:您说过,“诗歌必须要在技术层面上向西方发展”,那么巴列霍、史蒂文斯和惠特曼,这三种感觉的诗人,您更喜欢谁呢,他们在诗歌技术上有什么区别呢?哪些技术可供我们去学习或参考呢?

  梁 平:这个问题的思考可以写专门的文章,但就我本人而言,我更喜欢惠特曼的肆意和汪洋。

  王西平:2008年那场震惊世界的“5·12”汶川大地震发生后第三天,您就书写了长诗《默哀:为汶川大地震罹难的生命》,那么玉树地震后,您写诗了吗?真正的诗人应该有所担当,这是毫无疑问的,那么当人们面临不可预知的灾难时,您觉的诗人应该怎么做?

  梁 平:诗人其实和所有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如果你身临其境你都会有行动,你的行动是你最真实的参与。我在地震的第二天晚上,一个人回到已经人去楼空的我的住所,在电视机前,在不绝于耳的救护车尖锐的呼叫中,在15层楼高不断摇晃的房间里,写那首诗就是记录自己的感受。当时什么也没有想,也来不及想,这是一种本能反应。洪晃女士后来做我专访的时候我也说了,这跟担当无关,作为一个写作者,你在那种时候的写作就是一种本能。

  王西平:我所知道的诗人,尤其是功成名就年长的诗人,很少有人上网,更别说写博客了,我看您对博客这块“三分地”打理的很勤快,不仅更新快,而且几乎对每个人的留言都认真地回,这种平民化的姿态非常难得。那么您如何看待网络的兴起?网络对诗歌有什么样的影响?

  梁 平:我喜欢我博客的“三分地”,那是与文学与诗歌沟通的一个最便捷的地方,所以我尊重每一个光临我“三分地”的朋友。除此之外,我还是一个编辑,我可以在博客里发现一些新人,会把他们从网络上介给《星星》的读者。网络不仅仅是对诗歌的影响,而是对整个社会的发展都带来重大的影响,这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所有的影响无论正面负面,都是值得的,因为这是社会的一种进步。

  王西平:您从专业官刊人的角度,谈谈民刊?然后跳出“官刊人”的身份,以个人名义再谈谈?对民刊的审视与重视,《星星》诗刊是怎么做的?或还需要怎么做?

  梁 平:只要做刊物都有他的艰辛。我经常接到大量的民刊,有时间也翻翻,有的民刊只要收到还会认真的阅读。这说明这些民刊已经吸引了我。办刊物其实没有必要划分朝野,只要办得好办得有特色就有读者,就会得到尊重。《星星》新年的动作比较大,首先从内容上进一步强调了作品的质量,唯质量是从。从形式上我们采用了最好的纸张、最好的印刷,一拿到就有点爱不释手了。今年第一期出来后,我和编辑部的同仁们纷纷接到读者的电话,大家强烈认可,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激动。这些电话在这个最寒冷的冬天,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温暖。

三、生活:

  王西平:您的一天是如何开始的,又是如何结束的?

  梁 平:呵呵,晚睡早起,中午必须午休,很简单。编辑部人手很强,不用我操心具体的琐事。我在办公室可以看书、写作,可以和编辑们讨论刊物的发展,可以和学敏大块时间深入讨论诗歌。闲时别无爱好,有朋自远方来,喝茶、喝酒,再有闲了,约上几个朋友还可以玩两把牌,如此而已。另,脾气有点暴,常有粗口骂人,但不记仇、不耿耿于怀。重感情重江湖,善待每一个人,包括反对过我并被实践证明是犯了错误的人。

  王西平:我注意到您自题的一首《陋室铭》:“四十五年,背井离乡。一二三步,单走独唱。有诗文在,无安生床。原燕鲁公所,现老子作坊。怕不速之客,好几口黄汤。夜来摘星星、揽月亮。无官场堵清心,无红袖添乱忙。是重庆崽儿,就敢作敢当。却原来,天要我爽!”用诗给自己画像,可谓入木三分。那么能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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