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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访谈:我的诗生活


作者:  来源:中诗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14-04-27 12:23:31  点击:


”就是这个道理。

  王西平:您曾经在一次访谈中提到,您的文学书写是“代表国家形象的方面进入”的,有没有人觉得这种“姿态”太高了?在您的诗歌写作中,是不是有一种“干预的力量”,比如政治?这种干预对诗歌有损伤吗?若干年后,您觉得您的诗还能“代表”“国家”吗?

  梁 平:我大概是在谈《三十年河东》的时候说的吧?就这个作品而言,我的意思是,在写作时,由于这样的题材,我必须站在这样一个高度上进入。如果自己没有这样一个高度,你就无法把握这样的题材。这不是说我有什么高度,是这个题材必须要具备的进入高度。关于干预,应该说,现在政治干预文学写作的力量已经很微弱了,因为文学的写作能够受到政治的干预的现象并不多见了,这只能出现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社会环境中。尽管中国社会依然还有诸多亟需改进的地方,但事实上,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并不封闭。

  王西平:您对诗歌的长短有什么看法?3500行的长诗《三十年河东》,您花了多长时间写成?写长诗的诗人,应该具备什么样的素养?

  梁 平:诗的长短对于诗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长短取决于你写作时所要选择的容量。《三十年河东》写作整整耗费了我近一年的时间。时间一是用在资料的消化和取舍,二是解决这部长诗的构架。一部长诗很重要的是构架,构架没有解决这部长诗就等于不成立。我以为写长诗是一个很辛苦劳动,它需要诗人具备比较丰富的文化积淀和比较广博的知识结构。《三十年河东》我所期望达到的是,在作品里调动我所有的积累,体现出它的诗性、史性和知性。

  王西平:爱伦·坡有“长诗是不存在的”的说法,陈东东也曾表达出了对长诗的不相信,作为长诗的亲历者和实践者,您怎么认为?

  梁 平:存在即是合理。无论古今,无论东西方,有诗歌以来就存在这样的诗歌样式,这就是很好回答。

  王西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首长诗中,如果说“河东”对应的是一种过往,即“叙述改革开放三十年的风云激荡”,那么诗歌内在潜伏的“河西”对应的是什么呢?是“现实进程”吗?

  梁 平:写《三十年河东》曾几次要我改名,我都没有同意。因为我只有一个愿望,我写这这三十年的辉煌、艰辛、甚至苦痛和迷惘,我的确需要给我的民族一个心理暗示,这个暗示就是希望我们的民族、国家都应该在体会辉煌之后,随时保持高度的警惕。毁誉只是一瞬间,一个人如此,一个民族如此,一个国家更是如此。只有有了这样的警惕,我们才能够继续“河东”,才能够在历史的长河中保持这样的姿势,一泻千里。一个题外话,去年的“鲁奖”评奖结束后,有人告诉我这个名字也是这次被拿下的很重要的理由,我听了以后,很开心一笑,笑得很得意,这份得意就因为这个成为了理由。

  王西平:您在《三十年河东》中把小岗村18个农民的名字,一个不拉地罗列在诗歌中,这应该是一种创作的刻意,您自己也是这样认为。有时候,技巧是苍白的,尤其在宏大的叙述场景下。由此看来,您也是一个反对诗歌技艺的人?

  梁 平:任何艺术形式都不能鄙视它的技术,技术是成就任何一门艺术所必须的手段。《三十年河东》中罗列18个农民名字的刻意,是另一种技巧的必然。写到那里,从责任、从道义,从艺术最真实的感染力出发,你没有理由把他们的名字拿下。这正是我在这里寻找到的最适合、最有冲击力的表达技巧。

  王西平:如果诗歌丧失了技艺,如何才能抵达诗歌艺术的深度呢?您的经验是……

  梁 平:其实上面一个问题我已经做了回答。

  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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