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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让心灵自由飞翔


作者:  来源:人民政协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14-02-10 09:39:31  点击:


。每当冥想出神,风声水声与流云声皆恍如隔世的时候,这雍穆沉着的歌声便带着一缕光明的凄意在我心头起伏回荡了。(《谈诗》)

  身兼美学家与诗人双重身份的宗白华也曾描述过类似的心境:

  从那时以后,横亘约摸一年的时光,我常常被一种创造的情调占有着。黄昏的微步,星夜的默坐,大庭广众中的孤寂,时常仿佛听见耳边有一些无名的音调,把捉不住而呼之欲出。往往是夜里躺在床上熄了灯,大都会千万人声归于休息的时候,一颗战栗不寐的心兴奋着,静寂中感觉到窗外横躺着的大城在喘息,在一种停匀的节奏中喘息,仿佛一座平波微动的大海,一轮冷月俯临这动极而静的世界,不禁有许多遥远的思想来袭我的心,似倜伥,又似喜悦,似觉悟,又似恍惚。无限凄凉之感里,夹着无限热爱之感。似乎这微渺的心和那遥远的自然、和那茫茫的广大的人类,打通了一道地下的深沉的神秘的暗道,在绝对的静寂里获得自然人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流云小诗》,多半是在这样的心情中写出的。(《我和诗》)

  梁宗岱与宗白华结合他们切身体验所描绘的,正是一种自我与天地交融的审美心境,这是最好的诗的鉴赏的心境,也是最好的诗的创作的心境。在这种心境下写出的诗,才能“唤起我们感官与想象底感应,而超度我们底灵魂到一种神游物表的光明极乐的境域”。(梁宗岱:《谈诗》)

  创造的成功是自由的实现

  当代优秀诗人的作品中也不难寻觅出这种超然与旷达。郑敏在西南联大听了冯友兰先生的人生哲学课后,她体会到:“只有将自己与自然相混同,相参与,打破物我之间的界限,与自然对话,吸取它的博大与生机,也就是我所理解的天地境界,才有可能越过得失这座最关键的障碍,以轻松的心情跑到终点。”晚年的郑敏曾说过:“写诗要让人感觉到忽然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如果我还在这个世界,就不用写了。”(刘溜:《“九叶”诗人郑敏》)进入新世纪后,她在《诗刊》上发表《最后的诞生》,这是一位年过八旬的老诗人,在大限来临之前的深沉而平静的思考:

  许久,许久以前/正是这双有力的手/将我送入母亲的湖水中/现在还是这双手引导我——/一个脆弱的身躯走向最后的诞生……

  一颗小小的粒子重新/飘浮在宇宙母亲的身体里/我并没有消失/从遥远的星河/我在倾听人类的信息……

  面对死亡这一人人都要抵达的生命的终点,诗人没有恐惧,没有悲观,更没有及时行乐的渴盼,而是以一位哲学家的姿态冷静面对。她把自己的肉体生命的诞生,看成是第一次的诞生,而把即将到来的死亡,看成是化为一颗小小的粒子重新回到宇宙母亲的身体,因而是“最后的诞生”。这种参透生死后的达观,这种对宇宙、对人生的大爱,表明诗人晚年的思想境界已达到其人生的峰巅。

  可喜的是,不只是饱经沧桑的老诗人,不少由青春写作起步,而现在已步入成熟的中年诗人,也开始理解并神往这种与自然融合、与天地合一的境界。

  蓝蓝说:“宇宙感的获得对于诗人,对于欲知晓人在世界的位置、人与现实世界的关系、直至探求有关认识自我、生与死等问题的一切思想者,有着不言而喻的意义。”(《“回避”的技术与“介入”的诗歌》)

  王小妮说:“让我们回想一下,现在的春夏秋冬一年里面,能有几个朗朗的晴天?如果一个人能在他自己的头顶上,随时造出一块蓝天,只有他才能看见的,是蓝到发紫的蓝天,这不是人间的意外幸福吗。有许多人说,他除了等飞机,三年五年里都没抬头看过天,他活着其实是个负数,是亏损的。”(《第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歌奖获奖演说》)

  李琦说:“少年时代,我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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