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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1982年的《诗刊》。这里有1979年刊登了舒婷和北岛的诗的那两期,有1980年的第一次“青春诗会”合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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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期。1978年创刊,1981年停刊,18个月共出版了9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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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诗选》收录了朦胧诗大量作品,当时大学生几乎人人床头一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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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桅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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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诗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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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诗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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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顾城抒情诗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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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在大学任讲师的孙绍振被隔离审查,一连四个月被关在斗室里,什么书也没有。苦闷伴随着他直到1974年,他的朋友,著名诗人蔡其矫拿来了两本手抄本诗集。那分别是厦门灯泡厂流水线的一名女工和一名白洋淀插队知青写的诗,前者清新、真挚,后者冷峻、深邃。孙绍振深深地震撼了,而那个知青的一句话更是让他“感到骨头里冒出一股凉意,像刀子一样刻在我心里”:“世界,我们和解了吧。”这两个诗人名叫舒婷、北岛。1978年后的大半个80年代,他们和另一些名字:顾城、芒克、食指、多多等红遍了大江南北,他们像今天的影视明星一样让无数青年人疯狂。在评论界唇枪舌剑的同时,地下刊物《今天》、主流刊物《诗刊》以及多次再版的众多选集则一步步揭开那个几近“全民读朦胧诗”的时代序幕。
传播 地下诗刊风行全国
1979年,没考取大学的诗人于坚整日在昆明的地下文学沙龙中转悠,他已经写了七八年的诗了。文革中,出版基本没可能,他和朋友们像古代诗人一样,互相传阅,较劲各自的诗作。这时,他们拿到了北京传来的地下刊物《今天》。
那是份印得粗糙的油印刊物。里面的诗歌让于坚等读了大吃一惊。“我们都是同时期在地下写作的诗人,写的都是实验性的诗,但第一次看到外省的东西,写得如此现代,我们感到非常震撼。”
诗人王家新则刚进入武汉大学中文系就读,1979年年初开学,他班上的北京同学纷纷带着刚创刊的《今天》到校,“诗还能这么写?”大家惊呼着,这本刊物迅速风靡武汉校园。
同一时间,刚调入浙江《东海》杂志的诗人龙彼德第一次读到了福建女工舒婷的诗,“原来都是机械地服务,写中心,唱中心,但这些诗歌中尊重了个人的情感,让人很受启发。”
舒婷早在70年代初的时候就开始了创作,到了文革结束后,她的作品被印在福州马尾区文化馆的诗刊《兰花圃》上。和《今天》一样,《兰花圃》也是油印品,只不过文字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