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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曲中国现代网络小诗赏析》


作者:晓曲  来源:《中国诗歌》  责编:赵福治、张之  日期:05-12-12 21:04:41  点击:


《晓曲中国现代网络小诗赏析》
——晓曲

@评南湘子《秋天来了》
——晓曲

原诗

秋天来了
我捧出伤痕斑斑的果
跪伏在喘气的大地

秋天来了
我冷淡着每一个欲望
走出疯狂的果园

  秋天来了,别人都在为收获忙碌着。诗人也深知,一年的辛劳,在于换取秋天的收获。然而,诗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收获的季节走出果园呢?
  原来,在这个秋天,诗人却看到了另一种景象,一种争夺果实的景象。所以在第一节,诗人写到,“秋天来了/我捧出伤痕斑斑的果/跪伏在喘气的大地”。收获来之不易,一方面诗人要跪伏在大地上,要对土地叩拜和感恩。另一方面诗人也深知,要孕育果实,也并非易事。然而诗人此时得到的果实,却是伤痕斑斑。这已埋下复笔。果实为何受伤!为谁所伤?答案交由读者去想。
  第二节,诗人写到,“秋天来了/我冷淡着每一个欲望/走出疯狂的果园”。此时,诗人顿生觉悟,原来果实是因为争夺而受伤,这一切皆因无限膨胀的欲望。然而诗人是冷静的、清醒的,并不愿意和别人去争夺果实,所以要冷淡欲望,所以要走出果园——疯狂的果园。
  《秋天来了》映射出了诗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的平静的心理,发人深思。

*南湘子,诗人,五岭诗社名誉社长,“五岭诗风”网站站长。《秋天来了》选自“五岭诗风”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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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梅山《秋凉》
——晓曲

原诗

这样一种眼神,比秋天还孤独
大雁飞过去掠不动你的回眸
是否,你还沉浸在往事的伤怀
秋水为记,蒹葭苍苍
是否  你又读起昨日的记忆
风凉了,嫌衣薄
寂寞清秋锁轻愁,秋千院落
蝶影无迹,玉街空立
几声蝉鸣伴着帘外的风雨
吟韵着凄清的歌曲
你用慵慵身影对着将临的暮色
懒里红妆,懒画峨眉
心里只留下一片苍白
凭谁语,凭谁诉,无计排解
泪湿衣襟


  秋天带给人的感受颇多,或为收获欢呼,或为失意伤感。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不惜笔墨。或陶醉,或伤怀。
  梅山的《秋凉》正是借助于对凄凉秋色的感慨来映射诗中人物的内心世界。诗人一开篇就把读者引入悲凉孤独的氛围中,“这样一种眼神,比秋天还孤独”。这种孤独决非一般的,即便是“大雁飞过去掠不动你的回眸”。仅仅两句就让读者的情绪猛然回落,降到谷底。为什么会这样?诗人接着追问,其实是明知故问,“是否,你还沉浸在往事的伤怀/秋水为记,蒹葭苍苍/是否  你又读起昨日的记忆”。原来这一切皆因那不可回首的往事,是昨日的记忆所致。接着诗人运用四组物象,即“风凉衣薄”、“秋千院落”、“玉街空立”和“几声蝉鸣”,把一幅清凉的秋景呈现在读者面前,让伤感的情绪达到高潮,也为进一步借物感怀做好了铺垫。接着诗人笔锋一转,触及人物的内心,“你用慵慵身影对着将临的暮色/懒里红妆,懒画峨眉/心里只留下一片苍白”,这比悲秋还深的孤独,让人忍酸不尽,又怎不使人顿生怜惜。诗中主人为何有如此心境?“凭谁语,凭谁诉,无计排解/泪湿衣襟”,这也许只有诗人内心才能明白。
  从诗歌的表现手法看,语言简洁,意韵流畅,凄婉强烈。还恰当地融入古体诗词的意蕴,诗情感跌宕起伏,让人共鸣。

*梅山,诗人,现“五岭诗风”网站站长。《秋凉》选自“五岭诗风”网站,诗报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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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林新荣《7岁的女儿独自在楼下写作业》
——晓曲

原诗

《7岁的女儿独自在楼下写作业》1


刷拉刷拉地削铅笔
或者用一块小橡皮
擦去格子里的错别字
然后趴在饭桌上。这时候
我步下楼梯
总会俯下身
摸摸她的头,然后
去上班


《7岁的女儿独自在楼下写作业》2


刷拉刷拉地削铅笔
或者用一块小橡皮
擦去一些错别字
然后趴在饭桌上。这时候
我步下楼梯
总会摸摸她的头
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受到
一种微温


  小诗有时一句话就左右全部意蕴,这时任何改动就可能产生不同效果,我把它称之为画龙点睛之句。新荣这首小诗的末句正是这样的句子,1、2的变化已产生了不同的效果。
  《7岁的女儿独自在楼下写作业》1,在平静、质朴的叙述中蕴涵了复杂的情感,让希望、企盼、寄托、温馨、爱惜跃然其中,甚至还映射出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前面四句“刷拉刷拉地削铅笔/或者用一块小橡皮/擦去格子里的错别字/然后趴在饭桌上。这时候”, 这是铺陈,诗人用白描的手法,呈现了一组物象的场面。通过动作、声音把女儿学习的神态绘声绘色地表现了出来。对女儿来说也许是自然、平常的,不过是继续做作业,或完成作业就该吃饭。对诗人来说,这里已包含了对女儿的爱惜,也牢牢地刻进了诗人的脑海。也许,这里还映射了诗人的一丝忧虑,女儿为何趴在饭桌上学习,我不想去妄评,留给读者思考。
  接着,诗人写到,“我步下楼梯/总会俯下身/摸摸她的头,然后/去上班”。这看似平常的句子,通过一连串的动作描述,蕴涵了诗人深深的爱。这种爱既是作为父亲对女儿的本能的爱,又寄托了父亲对女儿的企盼与希望。这最后一句“去上班”,仅仅三个字,却力拔千斤,正是画龙点睛之句。表面看,是诗人安顿女儿后就去上班的日常生活规律,实际上映射了对生活的无奈与艰辛。这是全诗的升华。诗人为何要上班,诗人为谁去上班?既简明,却又让人琢磨。

  《7岁的女儿独自在楼下写作业》2,前面的表述和1基本相同,不同的几处,不足以影响全诗的意境,这里不再赘述。巧妙的是,诗人只在结尾写到,“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受到/一种微温/家”。这完全是一种深厚的爱,体现的是一种亲情,营造的是家的温馨的气氛,更重在温情与爱惜。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两首小诗语言过于平淡,口语成分过多。从网上的交流看出,这是诗人面对当前杂乱无序的诗歌浪潮的一种有意的“口语诗”探索。这里姑且不谈“口语诗”的准确性和探索意义,我以为诗歌不论以何种形式和流派出现,一首好的诗歌的语言美和诗意美是相辅相成的。否则,诗歌就会失去其应有的魅力。

*林新荣,诗人,“五岭诗风”网站驻站诗人、版主;作品选自“五岭诗风”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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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梁积林《二月》
——晓曲

原诗

黑河岸上,送粪的车队
把雪地拧成了一根
吱吱作响的绳子
二月的风,在一头
使劲地扯呢

而黑河,还裹紧棉袄
我的自然我的未来
我的魔鬼我的天使
让我们躺在诗的小小的花朵上
去周游世界
去一点点地聆听生命深处
纯银一样的声音

  借助于物象去捕捉意象是诗歌常用的表现手法。但仅有一个好的意象还是不够的,还需要情感的升华,并运用准确的诗歌语言来表现。梁积林的《二月》较好地体现了这一点。
  诗人开篇写到,“黑河岸上,送粪的车队/把雪地拧成了一根/吱吱作响的绳子”,这是诗人在黑河岸边对送粪车队的深入观察,捕捉到了长长车队与绳之间所存在的内在联系,所以才发现了车队象一根绳这一独特物象。而要使这一物象活起来,简单的白描是难以做到的,选择准确的语言来表述就十分重要。诗人在这里运用“拧成”和“吱吱作响”,借助于动作和声音,就使整体意象灵动起来了。诗人再把这一物象定格在二月,就找到了拓展的空间。“二月的风,在一头/使劲地扯呢”,二月的黑河,大地被严冬紧紧地锁着,一片冰雪世界。此时此刻,寒风是何等凛冽,一个“扯”字,准确地把握住了这一感觉,并与“绳”这一意象相呼应。拓展开去想,在这样的感觉里,送粪人的心境、诗人的心境和读者的心境,紧紧地扣在一起,怎能不生感慨。
  第二节诗人写到,“而黑河,还裹紧棉袄”,这是对上节的转承之句,也进一步烘托了气氛。接着,诗人笔锋一转,写到“我的自然我的未来/我的魔鬼我的天使/让我们躺在诗的小小的花朵上/去周游世界/去一点点地聆听生命深处/纯银一样的声音”,一气呵成。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这种感慨不是普遍意义的,是诗人个人情感的纵深体验,是个体的生命体验。诗人的思考并没有停留在第一节上,他不能象黑河一样裹紧自己。黑河不能解冻,但诗人的心却是激情滚烫的,同时还富有挑战性,因为诗人不愿和冰天雪地一起沉默。因为诗人看到了生活的春天和诗歌的春天正在来临,所以要“躺在诗的小小的花朵上/去周游世界”, 要“去一点点地聆听生命深处/纯银一样的声音”,从而净化自己的心灵。

*梁积林,诗人,曾任“自由诗篇”网站副站长;《二月》选自《诗歌报》季刊,总第四期(2002)大展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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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陈忠《想起伊拉克》
——晓曲

原诗

在那个国家,鸽子象所有的幻想在黎明沉寂
在蓝的很纯洁的天空下,孩子的微笑染上了恐惧
装甲车巡逻在挂满橄榄枝的街道上
突如其来的枪声过后,总是死在异乡的战士

荒凉而富饶的土地上,痛苦就象流行的瘟疫
恐怖在寺庙的上空久久地颤栗
在没有星光的夜晚,呼吸也参杂着哭泣

蒙上黑色和白色的面纱吧,但却转不过身去
贪婪和罪恶就象孪生兄弟把这个世界搅的硝烟四起
祈祷,总只从生命结束的地方开始

  诗人陈忠的《想起伊拉克》,既不朦胧,也不先锋。语言简洁,明白易懂。也许有人说解读这样的诗歌,实属无聊,但他却深深地打动了我。朴实的语言,却产生了强烈的震撼。我相信,若干年后,再读这首诗歌,他仍能激发你心灵的震动。
  想起伊拉克,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题目,是一部写不完的书,他能让你想的实在太多太多。我们本该想起那个国家的美丽和富饶,想起他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想起那里的人民的勤劳和勇敢,想起幸福、和平、安祥,这些人类的美好生活和愿望。
  然而,此时此刻,想起伊拉克,我们不得不想起诗人看在眼里、痛在心理的那一幕幕让岁月永远也抹不掉的场景。想起眼前尚未消失的悲剧,想起悲剧的制造者,想起战争、恐惧、死亡、痛苦、分离,想起贪婪、罪恶。而且,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痛,至今仍在发生。
  在那个国家里,和平成了幻想,“在蓝的很纯洁的天空下,孩子的微笑染上了恐惧/装甲车巡逻在挂满橄榄枝的街道上”,枪声仍在耳边回响,战士还在战死他乡。本是富饶的土地,现在一片荒凉,“痛苦就象流行的瘟疫/恐怖在寺庙的上空久久地颤栗/在没有星光的夜晚,呼吸也参杂着哭泣”。为什么会如此凄惨?这一切都源于“贪婪和罪恶就象孪生兄弟把这个世界搅的硝烟四起”,源于贪婪和罪恶的战争和战争的制造者。
  最后,诗人在责问,为什么“祈祷,总只从生命结束的地方开始”?为什么和平要以牺牲人们的生命为代价?这不能不说是诗人的痛,也是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的痛,更是饱受创伤的伊拉克人民的痛!

*陈忠,诗人,曾任“自由诗篇”网站副站长,多家文学、诗歌网站版主。《想起伊拉克》选自“自由诗篇”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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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毕立格《鼠疫》
——晓曲

原诗:

暗无的永远是夜,光辉照耀下的白昼,渐渐遥远。
世间的公平倒塌,贪婪击碎了我们,的信念。
受苦的仍在受苦,奉献的仍在奉献,劳动者的果实被吃喝嫖赌,
腐败的毒汁是灰色的蛇。
永远的沉默下去?
欲念掏空了良心,权利是金钱的大门。
下岗的工人饿了,而他们西装革履,在包厢里嫖妓。
是狂笑还是痛哭,我们成为,一群失声的人。
在光暗交替之间,我看到灵魂的颠覆,心的沉沦,那是罪恶的黑手
粮食被老鼠吞噬,无数盲人,提着灯笼在走。


  在评诗之前,先说说作者毕立格,一位年青而充满活力的血性诗人,一位时刻准备着把自己火热的心贴近人民的热血男儿。作为“自由诗篇网站”的一名总版主,他用自己的激情,身体力行,捍卫诗歌的尊严。这在他的诗歌中可以得到真切的体现。他发起和组织的“诗人的反击”,是对社会发展中死角垃圾的一次清扫,是对习惯破败的腐朽思想的一次痛击。正如在他的诗歌《鼠疫》中倡导的那样,他更力图用其闪光的思想将生活的暗处照亮。
  让我们再回到诗歌中去听听吧。诗人渴望的是“光辉照耀下的白昼”,而现实的一些角落却显得那么暗无。公平倒塌、贪欲盛行,良心、权利、金钱相互错位,腐败如蛇一样狠毒,并如鼠疫般蔓延。“粮食被老鼠吞噬”,许多人却视而不见。面对这一切,诗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并发出了责问:“谁在默默的承受,这一切?”这当然是明知故问。或是“永远的沉默下去?”,也当然不会。诗人不就在呐喊吗?。在诗人看来,“是狂笑还是痛哭,我们成为,一群失声的人”,甚至“我看到灵魂的颠覆,心的沉沦”。所以他在呐喊:“那是罪恶的黑手”。或许在他看来,他的力量是弱小的,所以才感觉到无奈与无助。尽管如此,他却用自己的力量将暗处暴露在光明之下,希望使肮脏的灵魂无处可藏。这也是诗人思想的闪光。
  应该说,思想性和艺术性是一切文艺作品的重要体现。诗歌作为文学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其闪光的思想艺术历来为世人称颂。一段时间以来,一旦谈及思想,很多人不自觉的就与政治混为一谈。然而文学艺术的思想应是一个更为宽泛的概念,它还包括道德、情操、信仰及个人、家庭和社会规范等。它既是现实的,也是历史的。只有积极、健康和科学、进步的思想,才是值得称颂的,也才能闪现其亮丽的光芒。


毕立格,“自由诗篇”网站总版主、副站长。作品《鼠疫》,选自自由诗篇网站,已入选即将出版的〈诗人的反击〉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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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老枪《两只鹦鹉》
——晓曲

原诗:

读者阿土 请原谅
从没有想到 这首鸟诗要从动物鹦鹉写起
两只鹦鹉 某旅店某老板的宠物
因为城市偷情的人 却要忍受严寒考验
两只躲在小包房 铁丝扎成的笼子里的鹦鹉
其中一只缓慢冻死 两只翠绿色的朝夕相处
喜欢跟时光卖弄歌喉的鹦鹉 多么可惜
当隐蔽的情侣们接踵而至 多少相爱的形影
赤裸地纠缠 我们仅存的鹦鹉即在近旁
不是搭拉脑袋站着睡觉 就是睁开豆大的眼
仿佛在寻找梦中的伙伴 已经成为尸身的鹦鹉
这首诗已毫无必要 也不准备再去细说
它只是说即便唯一的鹦鹉 也已经
把活着的勇气坚持到了最后 在未被关严的
北风呼呼的木窗前 在人类燃烧的性欲中


  读罢诗人老枪的《两只鹦鹉》,我沉思良久。作者“从没有想到 这首鸟诗要从动物鹦鹉写起”,我也不会去想, 作为善通人性、乖巧灵性的鹦鹉鸟,把她和丑陋、肮脏、低级趣味联系起来,更不愿看到她无辜地成了更为文明的人类肮脏灵魂的牺牲品。
 在大多数人看来,“鹦鹉学舌”暗示着人类的聪慧与简单的对照。也因其善学而得到人类的宠爱。然而正是这种简单可以毫无修饰地把对方刻画出来,为世人所知。不管你是丑陋、肮脏的,还是健康、文明的,也都不例外。因为她让我们可以看清对立面的本质。从这一点讲,可以说她比那些不知廉耻者更聪慧。也正因为这一点,不能让她去见证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可能因此成为无辜的牺牲品。就像诗中的那两只鹦鹉,因为主人的贪婪,而不得不面对现实,“因为城市偷情的人 却要忍受严寒考验”。甚至不得不接受“其中一只缓慢冻死”,而另一只面对现实也只能变得麻木的事实。
  虽然鹦鹉有着坚强的翅膀,可以自由的飞翔,然而现实的牢笼——“铁丝扎成的笼子”却桎梏了她的梦想。而真正应该受到约束的,却在“小包房”里寻欢作乐。可怜的鹦鹉,也只能“睁开豆大的眼”残酷地面对身边发生的一切。因为强者把持着的现实,弱者更弱。写到这里,不免觉得有些无奈和伤感。正如诗人所说,“这首诗已毫无必要 也不准备再去细说”。然而面对这样的事实,一切健康的思想真的就愿意停止思维吗?一切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人们真的就熟视无睹了?不,诗人正关注着这一切,因为这是一场真、善、美与假、恶、丑的较量。在这场较量中,“即便唯一的鹦鹉”,面对恶劣的环境,“也已经 /把活着的勇气坚持到了最后”。何况现实中有血有肉的人们!这事实上是暗藏在诗人心中,发自肺腑的呐喊!
  从诗歌的艺术特色看,可以说这是一首较为成功的讽喻体诗歌。也许在诗人老枪看来,这是不经意间的情感流露。但其熟练的诗歌语言告诉我们,简洁却不简单。全诗几乎用口语写成,却将一个现实而厚重的主题展示给了读者。使读者在回味中思考,在思考中回味。言尽,而意未尽。

老枪,诗人,“无名指文学”网站总坛主。作品《两只鹦鹉》,选自无名指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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