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4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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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昏暗事件,有着率先的觉醒,即使他们的作品最终未必
能够成为一种史诗的缔造者,但雄心和抱负常在,那种极
大的反思之光,无疑就能使其诗歌的未来,构成伟大的命
运,或者也叫后世殊荣。
用语言良知寻找逻辑的终点,从不把循规蹈矩作为写
作的标杆,一生的兴趣旨在于一个普遍荒谬的时代,不无
动于衷地一直正视那些释放现象的实质,当失败与挫折,
困境与痛苦仍然在时间的眼里隐藏和扩展,一些田园诗歌
这一刻于真纯与唯美的模仿途中,仍还看不到这个世界依
旧充满着荒诞与扭曲,一种倾向于为本质见证的歌唱,这
时就会于梦想的天空,持续散发出血液生动的旋律。哲学
的高度在诗化的韵律中丰实地呈现,它打破了惯常的措辞
手法,并能用诗歌的热情来浓郁地转换出无数哲思的透明,
尤其那种对现实绝不美化的艺术诚实,不单以一种认识力
的穿透,如此从容地维护了思想与美学的尊严,也更以冷
静的价值变化,让不再听任腐败作品愚弄的读者,终于可
以于这样一种真正的上乘诗作里,相信那些启示的语言所
能包含的短暂世界中的永恒性。
由此,哲学家诗人所要倾诉的诗歌秘密,就永远不会
是经验感觉。他注重的是心境、语境、及其环境超越的代码,
就像一名有着较高道德信念的艺术贵族和思想漫游者,他
可能时刻都会于一些丰富的阴沉中,无不急切和热情地期
待着世界的价值翻新。他要以启人忧思的抒情光芒,说出
自己对人性与理想的判断;同样他会以自身长久的空间之
旅,以诸多废墟意识善意的警示,绝不哑默无声地还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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