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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棵的短篇小说集《守礁关键词》——
军人就是这样的。奉献,只是对他人才有意义,那是和现在的生活不相干的事情。而突发事件,那让军人的价值变得如同戏剧一样惹眼的时刻一瞬而过。剩下的,是寂寞中大把岁月的无尽投掷。他们成为了生活的“守望者”。这是伟大而沉重的职业,不管用怎样的繁华文字都掩饰不住骨子里的悲壮与无奈。王棵真实传达出来的守礁战士的生活与生命本身感动了我,在我有限的阅读记忆中,如此真切地抵达守礁战士的生存世界似乎还是第一次,因而,他们让我感到新鲜,进而感到惊异乃至震动。
——朱向前《在守礁的背后》
舟卉的中篇小说集《好好活着》——
在作者对一种平淡生活的记叙中,我们能够感到生活流动的跌宕和漩涡,人物命运的苦涩与伤痛。舟卉把她对生活、对人的了解、热爱及期望,全部集中在她的小说的石破天惊的最后一笔上:用以死相拼来捍卫人的尊严,展现弱者的力量。很难想象,这种描写出自“80后”的年轻作家,出自一个明快爽朗的女孩。舟卉从她踏上文学之路开始,就将一副沉重的担子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在这副担子里装载着她的家乡记忆,她的人生感悟和她的文学责任。她让我们感到欣慰,为文学的新一代,也为文学的未来高兴。
——秦晋《苦涩的记忆》
蓝野的诗歌集《回音书》——
这是一本体现着现代与当前写作潮流的优秀诗集,非常好读。作品整齐,语言简明,在近于口语化的叙述中不断闪现诗意的光芒。构思巧妙,内容丰富,充分体现了作者对生活、对故乡、对人的爱恋与善意,平易中展现着人性中最值得我们倡导的那一面。
——林莽《善与爱的回音》
尉然的中短篇小说集《李大筐的脚和李小筐的爱情》——
尉然在审美上是奇异的甚至怪诞的,即使放到整个乡土文学传统的背景下,他也属于稀有品种。尉然总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生活,他能在最日常的生活状态中,看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滑稽和不合情理之处,从而让人有第一次发现的快感。诚然,他有闹剧化倾向,有时热衷于恶作剧,以发现笑料和制造噱头为乐,但这并不是他的全部,他在让人觉得好玩、新鲜之余,同时让人感到惊悚和酸楚。它们带给读者的,不仅仅是一笑了之,往往是滑稽背面的深刻的悲哀。
——雷达《含泪之笑》
四
为每部书写序的专家,也就是当初给予这些作品充分肯定的编委。他们的初审意见,对复审、终审乃至投票,起着重要的作用。而有的新星,就是编委最先发现推荐上来的。例如王妍丁。杨匡满在2004年8月中亚五国诗会上,读到她的部分诗稿,感到“仅仅用‘怦然心动’这个词是不够了,因为它们让我实实在在地惊讶了:这样的好诗,以前怎么就没有去注意这位诗人?”
再如余泽民。白描之友、匈牙利威克集团的董事长回国期间,给他拿来两篇小说,说是一位旅居匈牙利的华人青年写的,要他判断一下,写得怎么样,作者会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白描读过这两篇,“着实被吸引住了”,希望看到更多作品,“于是我的信箱涌满了余泽民小说,其数量抵得上职业写手了。更让我吃惊的是,竟然一篇也没有发表过。这真是一个‘只为自己的生存表述而写作的作家’!”
鲁迅文学院副院长白描,像推荐他的学生那样,把余泽民的小说介绍给期刊,很快就在显著地位发出。这一届“丛书”编选,余泽民自然全票当选。我们讲述此事是想表明:“丛书”编委不仅在审读时,而且在工作中随时都关注着新星的闪光。同时我们也想提醒文学青年,只要并不急于出书,不妨把入选“丛书”作为你走向文学之星的第一级台阶。有些新星是历经多次才得入选,从而知名文坛的。
“21世纪文学之星”,作为文字商标已正式在国家商标局注册并得到受理。它既是一个标志文学新人创作成就的称号,又是一项可以包含诸多内容的活动。这一次终审会,议论到宣传时,有编委认为:应该为“丛书”撰写“广告词”,以便吸引更多文学青年到这里来一试身手。创作有时需要激励才得喷发,我们希望在“激励”上能起更大的作用。因此,秦晋设计的“广告词”得到了大家的认同:“这里是走向文学之星的第一级台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