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的眼睛在光线的舞台上独自摇摆,西装在关灯下的台子上撒发着怀旧却耀人的光泽。呼哨穿来,停止的停止了,影子还在继续。
关于如此的,关于暂时的,关于声音和影子的,关于舞蹈的。在家里,我巨大的床上,随黑夜开始。舞会继续着。
喘息传来了,时间飞快记录一切无关紧要。舞蹈是一种表达,呼哨是一种结束,是转弯那张墙上的印记,陈年旧日的触摸。
岛屿 路线
他们说眼泪不能拯救爱情,那微笑更拯救不了谎言。此时我所经过的街道正布满了陷阱一般的微笑和迷乱,路口的迷失证明了下一个路口的未知。枫叶以更为干瘪的形式迎接土地带来的淹没,踏过落叶吱嘎的声音久久的从各各路口停止扩散。犹如莫名其妙的声音总是在深夜悄悄传来,在打开某章某页某段的某段关于岛屿的某个描写时久久停留。在舞会结束的星期七每个迟到后放学的那个梦呓的早上,所谓去岛屿的那条路就是这样同羊肠小道伸展开来,并且不断延伸下去。
在到达岛屿,在路口前我曾暗示过一种清醒。区别与其他的,支离的点解和浪漫的空想。在镜子那章节的一段絮语“十月路线以终点作为起点在地图上从新铺展开来”描述中,我用更长久的跋涉回收更漫长的记忆,在胶片与记忆的老电影里回味真实意义上的岛屿,在专长瞬间呈现出惊喜的那种感觉。对我来说,岛屿隐喻了一种状态和性质,或者是一种心灵的属性。如此一般的反刍是碎片通过直肠脚步声的尾端,在触摸黑色前方的路口里对岛屿的一种期待。可以设想为灌木,森林,海滩,烟叶和杂交季节的岛屿,想象它矗立与南方边缘另一个空旷寂寥沙滩外渔民家的一幅画像中。并在此时的路口与自己结束一同叩拜和嘲讽,以一种企图停止对未知的寻觅。
我还在路上,岛屿以初现端倪,那是一只未知的大船,在风暴过去此时的黑夜里潜行。
死皮 信封
结果终于来临在打开信封以前,那时我刚刚写完《雾霭以及河流》,那是个阳光明媚充满生机的早上。在这之前我曾以更为真切悲戚的情绪进行写作和让自己平静,在若干个无人的夜晚里与自己欢歌愉悦的记忆。如同我写作般缠满隐蔽和不可告人,秘密是我写作的源泉,犹如揭去死皮一霎那皮肤露出崭新的光泽的那瞬间。秘密是未知穿插在页脚的备注,缝制空旷以及思考的代沟并且给人以力量和追求。秘密是对无知更长久的抚慰和照耀,牵引进更庞杂的生活路线。
我的信筒朝向西南,信封是我并未寄托出去的思索。搁浅思络般陈杂。更多美感寄托于此,碎语般的陈诉是解脱的开始,冥冥之间的不安一滴一滴一点一点。
或者更多的把想象寄托于洗澡,寄托于香皂对身体的触摸般并不真实的产生泡沫将皮肤掩盖。
做梦如同写作携带着巨大的睡意将自己催眠,孩子与灯笼的深夜,露水擦过的叶面呈现出更多的伤痕,真实是另一种虚伪,遮盖了本该完美的梦境。
或许写作,信封,以及死皮都带有一种相对间接的连带关系,犹如内衣飘摆的那个清晨对我的吸引,从我视线远处传来身体淡淡的战栗。
搁浅,土黄色荷塘上空的痕迹。被子下面那双茧子层罗的脚。
我是一封即将寄出的信件,在来去间褪去死皮。
人群 孤立
更多关于真实的叙述是来源于人群,比如一系列的援引和毫不相干的讲述,在零点三十的十一月与自己歌唱,嘶哑是一种优雅,它多像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与孤立毫不相关。
电影中有这样一个片段时时这样的回荡在午夜街头,关于这个记忆甚至常常与性爱产生关联,比如气味,比如触感和被子给我的舒适。那背影柔韧的质地出现在荧屏中央或者左侧灰色巨大的光亮深处,人群中她停留着光亮的背景。无声的开始犹如褪去丝袜般充满沙沙的声音,人群此时铺展开来,淹没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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