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57 - 颜隼诗集：《宛似过境》

新筑赤桥上的豫让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史记》卷八十六《刺客列传》第 26

从来就没有过仙人、巫术，或者神助，

这个幻梦会使我发疯或者自残？
死去的恩人们懂得守口如瓶，
他们的形象逐渐变得过于模糊。

除我而外，没有人想要那个潜伏的
危险的幻梦：极少数人中间不亚于幻梦的幻梦。

似乎每个人都以为有自己独特的观念之歌
以及所不承认的“死心眼”——

我懂得命令自己至关重要，
伸展一个黑漆漆的长满毒疮、癞子的身躯
包括整个面孔都已被腐蚀。

生活的技巧每天仍在演变，但都令我不太满意：
首先要检阅它们能否与“晋阳”抗衡，
其次我不相信所有的沉默，
那不过是种种心理变态的掩饰。
行动，真是没法子：沿街乞讨

寻找我的妻子仍能从嗓音里发现端倪，
说明这种手法还有缺陷并且相当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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