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河道是这块土地的血管 如今它像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 垂垂老矣,暮气沉沉 一块块或长或短的田埂 像士兵似的排列着 田埂一头一尾 全铺成了一条条窄窄的水泥路 曾经的沟渠或者被填成了田埂 或者被铺成了道路 或者被挖成了河流 只有曾经的参天大树 仍威风凛凛地耸立着 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我再次来到那块土地 那已经是二十年后的事情了 2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