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82 - 安康诗集：《烟雨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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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心往哪个方向偏
你问我情往哪个方向倾
也许情往这个方向倾
也许情往那个方向倾
但实言相告
我不知道情往哪个方向倾
你问我泪往哪个方向止
也许泪往这个方向止
也许泪往那个方向止
但实言相告
我不知道泪往哪个方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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