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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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的拷问。
文学和诗歌从来都不是孤立的,也根本不存在什么象
牙塔式的地下宽阔的广场。纵然一切并非都是上帝所安排
的,有人可以不屑那些报本性的对立,却也并非就此能够
意味创作自由便是随心所欲,乃至还要将一些心灵污染,
一再强词夸大描绘成了个人命运的火焰。譬如现在的恋父、
摸奶、尿尿等恶俗之流,妄想满纸天下虽还未及普遍,却
也已是陆续豋堂入室,在诗坛与江湖竟然招摇得可以 ! 善
恶观历来就是艺术明确的编年史,如果因了一些重负就当
全面放纵,如果把那些低劣的娱情假说,都放大看作是歌
德批判过的为的是“向着向迷惘的情感进发”,由此世界
荒谬的频率也实在太高了,巫师的波涛,看来确实也能够
淹没一切不具辨别是非的众生。
要是你真有梦想,就不会仅只满足于仿佛能将浴缸嬉
戏的水都漂溅出来。一种放纵无度的生理性写作,在内分
泌激荡中,是如此过于陶醉自己的粗鄙情感,难道一名正
常诗人释放的精神能量,其功能真的就唯有这点根深蒂固
的原始窥探与暴露的想法吗 ? 这些意淫的导师,当下就这
么津津乐道地用时代所不耻的苟合的种子展示着自己,并
一再乐此不疲地于不健康的轨迹运行,大唱着邪念的渴求,
甚而把一种力比多的排解,都美化成了诗歌的先锋 ! 试想
一下如若我们的想象力均是这般毫无约束的“出类拔萃”,
创作之路,今后还有哪些光明与正义能够显现 ? 当更多的
无关痛痒的下流温声细语,充斥着诗歌必须广阔而纯净的
视域,人类的精神,今后又能在哪安详地度过 ? 这种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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