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9 - 燕超散文集《暗香浮动》

夏日绿窗

在东区老院居住的时候，因为那是个有围墙的独院，空间大，
自己闲暇之余，自寻乐趣，平常就喜欢种个花，养个草什么的。
不过，尽管说养花种草的时间不短，投入的精力也不少，
其结果大多是花草死了，只剩下了样式各一，大小不同的花盆。
这倒不是说自己没有怜花惜草的一颗爱心，最主要的是自己连

照料花草的经验都没有，更别说养花种草的理论和技能了。印
象最深的有一件事：二零零八年春天，花了一百二十元买了两
盆铁树，放在院子里的影壁墙两侧，青葱一片，煞是好看。后
来又把铁树搬到二楼楼顶，和另外的花盆放在一起。看着满楼

顶的花红叶绿的景色，心里自然高兴。
这年冬天，天特别的冷，滴水成冰。我正在乡下一所中学
支教，有一天晚上气温骤降，天寒地冻的，自己冻得蜷缩成一团，
挨到天亮也没有暖热被窝。第二天上完课，乘坐城乡公交回到
家里，上楼，无意间才发现，楼顶花盆的花草遭受了一场浩劫，
大都冻死了。就连两盆铁树密实坚硬的叶子，也冻得“熟透了。”

看着眼前的惨状，心里挺难受。想起买铁树的时候，那个卖花
人说的，铁树最泼辣，耐寒耐冻最好养的话来。才意识到自己
犯了一个错误，卖花人说的也许没错，一般情况下的经验之谈。
可是，遇到特殊情况（天气太冷了，超过了铁树的忍耐力），

就不管用了。此后，每当在三楼的卧室隔着窗户看二楼屋顶，
大大小小空空空荡荡的花盆，都会让我凝神许久，感慨颇多。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在楼顶搬弄花盆，移植花草，施肥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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