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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批评视角下的乔欣草原诗歌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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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49:43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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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哲学、美学、教育学等等诸学科联系了起来,建构起了一个“文学生态诗学体系”(威廉?鲁克特语)。美国学者格伦?A.洛夫(Glen A. Love)在《实用生态批评:文学、生物学及环境》一书中则把跨学科的研究提到一个重要的位置,将“跨学科”式的研究方法视为生态批评的一个重要的特征,将文学批评的阈限扩展至涵盖社会和历史,生物和生态等议题领域,对生态批评的进一步研究作了推进。而对生态批评的文化指向层面的研究,又是一次研究步伐的推进。批评家凯律治(Richard Kerridge)在人类文化与物质世界之间相互关系思考的基础上提出“生态批评要到处追踪环境思想及其表现,以便更清楚地认识发生在文化空间的有争议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生态批评应根据生态文本和生态思想对环境危机的反应的一致性和价值对它们作出判断”。①这就为生态批评视角介入对文学作品的研究提供了更多的思考点与研究路向,生态批评在当下研究的多元化就是一个很好的明证。比较著名的就是对美国诗人加里?斯奈德(Gary Snyder)的诗歌作品的研究,如诗集《没有终点的大山和河流》。
在国内,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鲁枢元、王诺、曾永成、谢有顺、雷达、刘文良、王宁、程虹、夏中义、张皓等一大批国内从事文艺学研究的学者都通过专著或者是发表论文的形式对生态批评进行了讨论。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是鲁枢元在文艺生态学研究上的建树。他不再仅仅关注于传统意义层面上的人类与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基本关系,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人与自我之间的关系。而是提出自然生态、社会生态、精神生态三位一体建构对人与世界的认识。鲁枢元这样对自然生态、社会生态和精神生态这三个层面作出阐述:“自然生态体现为人与物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社会生态体现为人与他人的关系;精神生态则体现为人与他自己的关系。”②鲁枢元的三层阐释对生态批评参与文学批评,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就中国现当代文学而言,生态批评涉及到了对小说领域中沈从文《边城》里对“生态和谐美”的研究,张承志《北方的河》里对草原生态文明丧失的生态思考,张炜《怀念黑潭中的黑鱼》里对人性欲望无限扩张的批判,贾平凹的《怀念狼》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探究,胡发云的《老海失踪》对激进的环境破坏主义者生存困境的揭示;而在报告文学里,则以对徐刚的《伐木者,醒来!》、沙青的《北京失去平衡》和王治安的《三峡大移民》的研究为代表;在散文领域则以对林宋瑜的《蓝思想》(散文集)和周晓枫的《鸟群》(散文集)的研究为代表;在诗歌领域,将生态批评视角渗入对诗歌作品的研究并不多见,比如有对冰心《春水》、《繁星》中自然哲学的研究,有对郭沫若《女神》中自然的分析,有对徐志摩诗歌中康桥情怀和自然感悟的研究,有对艾青诗歌中“土地”意象的研究,和对深入诗人海子骨髓深处的“故土情结”的研究。这些研究都为生态批评作为一种有价值的文学批评方法的建立与成熟提供了有力的实践和支撑。不可忽视的是生态批评对中国新诗研究上的匮乏,然而乔欣草原诗歌创作的出现,对于中国当代诗歌的生态批评阐释而言,可谓提供了一个可资探究的范本。
中国当代诗歌的持续发展和旺盛生命力的不断勃发,与诗人们对世间万相冷静、淳朴的观察与思考有着至关密切的联系,也和诗人们对生活的体悟、对真理的探寻与追求以及对真、善、美的发现、理解、弘扬、传递、表达、书写的情怀密不可分。20世纪90年代以来,诗人们开始纷纷以敏锐的眼光捕捉日常生活中的诗意,将人性、人的生命存在和人的社会生活纳入到对自然的书写之中展开深入的思考,来表现诗人的责任意识和人文担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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