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广网北京10月26日消息(记者李健飞) 近日,中国传媒大学青年教师何辉历时6年创作的《长征史诗》引起文化界的广泛关注。10月26日,《长征史诗》作品研讨会在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举行,来自中宣部、教育部、广电总局、新闻出版署、中国文联、中国作协的专家和学者参加了研讨。

研讨会现场
该部作品共三十七卷,近2万行,篇幅超过荷马史诗《伊利亚特》,用诗的语言再现了“长征”这一人类历史上壮丽而不朽的画卷。全诗力求写实与艺术的完美结合,无疑成为了物质创造丰富而精神创造贫乏的当代社会一道亮色、纯色。在座专家和学者普遍认为,何辉利用自己工作之外的时间严谨而又富有激情的创作令他自己走完了心灵的“长征”,六年磨一剑的过程对他个人乃至整个社会都有很大的价值。他也代表了青年一代对“长征”所承载的革命精神和人文精神的认可和继承。

研讨会现场
中国是一个不擅长史诗文化的民族,由何辉创作的《长征史诗》堪称中国第一部史诗体的长征叙事诗,专家和学者称赞他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作者广泛吸纳国外诗史的技法,又注重结合中国诗歌的“韵”,写诗时采用了分段押韵的手法,克服了许多创作中的困难。专家认为,《长征史诗》体现了闻一多先生所说的诗歌“三美”,即建筑美、绘画美和音乐美,许多经典的诗句让人读罢回味无穷。而情境化和情节又是这部作品的另一个特点,何辉描绘了一部影视模式的史诗。

《长征史诗》作者何辉
精彩诗篇欣赏

中国传媒大学学生现场朗诵史诗部分章节
翻开《长征史诗》任何一页阅读任何一段,我们都能触摸到青春的脉搏和阳光的壮阔。如《楔子》里写道:
“告诉我的亲人,我——死——了——” 又一个英勇的魂魄离开了血肉的躯体, 躯体跌倒在吞食生命的黑色泥沼。 他的嘴边,伸着旁边战友的一只手, 手心里是一把炒青稞,可他已不能再咀嚼, 他的魂魄,已在那风中徘徊飘渺。 《长征史诗》全诗中所有的背景交待都非常简洁而全面。如第十二卷《智取遵义》中这样交待: “遵义是地方军阀柏辉章司部的驻地, 柏辉章是那贵州军阀王家烈的走卒, 严厉地统治着这个历代的军事重镇。 在这个被称为贵州”西北王国”的地方, 许多人种植着色彩绚丽的毒花罂粟, 也盛产四方闻名的神奇美酒茅台, 这里是贵州高原层峦叠嶂中的福地, 敌人也企图在此阻断红国的推进。”
寥寥几笔把当时的遵义的军事形势,地理与民情风貌全面而清晰地勾勒出来了。足见作者笔力深,写作中全局的观念很强。全诗文学性很强,如《遵义会议》开场白:
“一九三五年一月九日是腊月初五, 细雨已飘飘洒洒下了大半个夜晚。 当黎明降临养育众生的宽广大地时, 雨丝悄然停歇,天空变得辽远。” 读过何辉的《长征史诗》,看到红军从于都出发,不仅有战场上的流血牺牲,还有红军内部军事路线的斗争。如通道会议是这样举行的:
“许多年以后周恩来回忆当年的场景, 记得会议在一家农民的厢房里举行, 当时这家农民正在举行婚礼, 仿佛命运之神给红军显示了吉兆, 虽然未来征途还有那万水千山。 通道会议由军团事委员会紧急召开, 两年多以前毛泽东曾被军委撤职, 这天他又被请回来参加这个会议, 许多指挥员听到消息露出了笑颜。”
这此鲜为人知的历史,都被记入了《长征史诗》里。又如我们耳熟能详的遵义会议,当初是怎样举行的呢?读着《长征史诗》第十四卷《遵义会议》我们身临其境地走进了这个重大历史转折时刻,走进了历史人物的内心里:
“会议主持人是那消瘦憔悴的博古, 他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的高度近视镜。 博古是中国共产党总书记党的领袖, 此时他的威信犹如冬日的大树, 已经不再有着从前的茂密繁盛。 黑瘦消沉的博古坐在会议室的正中, 伟大的战士毛泽东和周恩来坐在两侧, 犹如两棵躯干挺拔的白杨伫立, 努力把中间的一棵歪树扶正。 原来气焰十足的军事顾问李德, 此时靠着门边默然无声地落座, 不断抽着浓烈的香烟垂头丧气, 犹如原本繁盛的植物招惹了大病。 士兵的伟大统帅朱德披着大衣, 犹如一座魁伟的大山坐在席间, 他有着劈山倒海的勇气和高尚的品行。 受伤未愈的王稼祥和聂荣臻坐着担架, 忍受伤病煎熬坚持出席会议 ……”
最可喜的是诗中记载的红军都是凡人,全诗都用史家平实而真实的眼光来写长征中的红军战士,还原了历史的真实。
如第十五卷《西进赤水激战土城》第180页中写道: “…… 街上一群一群的百姓踱来踱去, 许多眼睛注视着奔行千里的勇士, 眼光带着诧异扫射着战士的全身, 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看个不停, 仿佛在寻找王者之师神奇的荣光。 但是人们只看到一些普通的战士, 他们穿着破旧的军衣磨烂的草鞋, ……”
又如第九卷《神秘的大火和毒水》写到密林中的水因为瘴气,有毒不能饮用。但战士们在行军途中实在太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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