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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兴华:大家喊我“红色诗人”,我欣然接受

2021-07-01 作者:桂兴华 | 来源:上观新闻 | 阅读:
党是我的信仰,我倾注了源源不断的激情。继四年前,我在东方艺术中心的舞台上领诵入党誓词;日前,我又带领朗诵团中的共产党员,面对党旗重温庄严时刻。
6月18日,我在上视大厦领受了“优秀共产党员”奖牌,大屏幕上播放着我为建党百年创作的长诗《兴业路》。这是我写的第14部红色主题长诗。大家喊我“红色诗人”,我欣然接受。因为红色,就是奔腾着的不可阻挡的正能量;组织上认可了我的一片丹心,万行红诗。


△2021年4月,桂兴华在主持朗诵会。

我的第一部长诗《跨世纪的毛泽东》出版于1993年10月。之前两年,大病初愈的我独自踏上去长沙、韶山、湘潭、醴陵采访的征途,在毛泽东读书、生活和工作过的地方累积素材。后来又二上延安,去了南泥湾,还跟随延安市领导下乡调研。冬夜,寒气逼人。简陋的小旅馆,离领袖居住过的那一片窑洞那么近,一种神圣的冲动使我难以入眠。借一件军大衣裹住身体,在早雪的阴冷中常常伏案到天明。这部长诗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创作。我把诗句誊写在大白纸上挂满四壁,又对文字调兵遣将。有时半夜醒了,也会跳下床,记下突然寻到的一句好词。回上海后哮喘复发,我在华山医院急诊室里一边静脉注射,一边修改那章气势磅礴的《开国大典》。依稀觉得:毛主席时而迂回、时而猛进的智慧,紧紧牵着我的手。



△2010年,《红色诗人桂兴华主题实物展》在上海甲秀里毛泽东旧居举办。

当时,即将迎来毛主席诞辰100周年,我决意用自己擅长的政治抒情诗,切入重大主题,在改革开放的语境里,抒发对伟人的怀念之情。第一句脱口而出:“他诞生在严冬,却把温暖留给了我们的子子孙孙”。随后,如潮的诗句完全是我真情的喷发:“他留下的梦/每天都在被不同肤色的手开垦/他休息在纪念堂里的心脏/已经不再/跳跃/但地球的每一个方位/都能听到他海涛般的呼吸声/他指挥过各路大兵团和游击队的双臂/已经不再挥舞/但依然护送着我们/冲过有声和无声的搏杀/前进。”在许许多多场合的朗诵中,这首诗都引起了强烈共鸣。

我从小就关心国家大事,爱收藏时代特征鲜明的纪念品,是在阳光下成长的少先队员。读初中时,是班级中第一批共青团员。我在16岁的日记中写道:“《东方红》的旋律一响,太阳真的在我眼前升起”。1970年下乡插队后,我担任过公社团委书记、凤阳师范文史班团支部书记,政治上一直要求上进。我一直喜欢与党员在一起,因为与颓废对抗、与崇高同行、有所作为的好同志,往往都是共产党员。

1980年回沪后,我先后换过好几个单位。虽然每到一处我都写了入党申请,有一次已被列入发展对象,但是新华社《开放月刊》创刊在即,我又被调走了。直到1997年,在新华社上海分社才实现夙愿。

“组织上在考虑你的入党申请了”,那是采编部主任告诉我的。新单位为我主办了《跨世纪的毛泽东》、《邓小平之歌》首发式后,将入党志愿书发给了我。不久,底楼的电梯口贴出了我被批准入党的大红喜报。第一次过组织生活时,坐在我身边的是大名鼎鼎的记者陈毛弟、赵兰英老师。他们都知道我这些年来,从南昌、井冈山,韶山、广安,到古田、遵义、赤水、延安、西柏坡,直至深圳、浦东、酒泉,已经写出了深入采访后的红色系列。



△2014年桂兴华在浦东塘桥社区迎国庆朗诵会上。

《邓小平之歌》的触发点,在我曾经苦斗过、拥有18户农民手印的凤阳;在令我几回回惊呆、涌动这么多新潮的深圳;在搬进去是荒凉一片,搬出来后却使我连连昂起头来环视的浦东。1997年2月19日小平逝世,东方电视台滚动播放着根据《开放月刊》连载内容拍摄的《邓小平之歌》。文化部献给小平的音乐朗诵会选定《邓小平之歌》,上海市委宣传部也组织了《邓小平之歌》专场演出,《于无声处》剧组在外滩表演了《邓小平之歌》。2008年《邓小平之歌》又组队进京,被评为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全国诗集征集的金奖。


△1997年夏,桂兴华在北京大学采访小平你好标语的制作者。



△2009年,桂兴华在西柏坡深入生活。

退休以后,我把工作室移到了浦东塘桥,将自己在红色根据地的收藏品在那里落户,并辅导社区的朗诵活动。我创立了“春风一步过江朗诵团”,成立了临时党支部,入选了“上海市公共文化建设创新项目”。党是我的信仰,我倾注了源源不断的激情。继四年前,我在东方艺术中心的舞台上领诵入党誓词;日前,我又带领朗诵团中的共产党员,面对党旗重温庄严时刻。


△2011年,桂兴华请来秦怡,为“春风一步过江朗诵团”揭牌。

建党百年,党的殷殷目光,仿佛正在向我深夜的笔杆送来一声声母亲的问候。贺敬之、郭小川这些党员诗人的成长之路,告诉我应该怎样在一面伟大的旗帜下努力写作。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怎么彰显信仰之美、崇高之美,我在《兴业路》中思之,动之。小纸条上,药盒上,手机上,纸巾上,旧报纸上都留下了我灵感的痕迹。我写任长霞不断被百姓拨响的手机,我写孔繁森身上的遗物只有六元八角纸币,我写“好八连”的旧自行车……责任感与灵感有必然的联系,我的灵感,由于不可动摇的专注而时不时喷涌。原动力,就是我对党的无比热爱!

(作者系上海广播电视台国家一级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