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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诗歌没死,死去的是喊诗歌已死的人

2014-03-07 作者: | 来源:中国文明网 | 阅读:
  沙白:呵呵,有人戏称你为“诗歌活动家”,盖因你参与的诗歌活动多,在新诗圈里人脉广,以你一直在新

  沙白:呵呵,有人戏称你为“诗歌活动家”,盖因你参与的诗歌活动多,在新诗圈里人脉广,以你一直在新诗前线摸爬滚打的历练,你认为局外人惊呼的“诗歌已死”靠谱吗?你能否概括一下当今中国新诗的大致情况?  

  安琪:我不反对诗歌活动家,各行各业的伟大人士其实都是他们本行业的活动家,除了埋头著书,他们还花费很多精力在传播和推广上,这不是活动家吗?先师孔子不是活动家吗?胡适、陈独秀不是活动家吗?当然我只支持正能量的活动家。以我心目中伟大的诗歌活动家来衡量,我还不是诗歌活动家。如果只以参加诗歌活动来判断,我也够不上诗歌活动家。相比于那些供职于诗歌刊物或政府机关的诗人,作为自由撰稿人的我受邀请参加诗歌活动的机会并不多,只是我比较爱发微信,每次活动后会自觉地写诗记文,总得给承办方一个交代这才是为人厚道的表现吧,这是我朴素的想法。况且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已是古人名训,从古至今,名山大川、人文景致与诗人关系之密切无需多言,几乎可以说,每个诗人都写过或多或少的地理诗。正是这些诗篇实现使无数山水自己不言,却下自成蹊;也正是这些诗篇,使诗人的个体生命在与自然的交融中散发出灵魂的气息并经由这种气息感染阅读的每个人,能否获得响应则视诗人对地理诗写的渗透能力和把握能力而定。那些影响后世无数人的地理诗直接体现了诗人们在时间长河中介入万事万物的自觉,以及被不可知力量赋予的传递万事万物的神秘指认。正如骏马在选择它的骑手,地理也在选择它的诗人。我希望我能成为被地理选中的这一个。如果以参加诗歌活动来认定诗歌活动家的话,我也希望能被更多的诗歌活动邀请。事实证明,每到一个地方,我都能找到创作感觉并形成诗篇。这有我众多的地理诗为证。

  至于“诗歌已死”的惊人之语已被多人喊过,最终我们将看到,死去的永远是喊的人,而诗歌一如既往地活着。

  中国新诗目前状况良好,已有一批重量级诗人存在,仅此一点就够了。

  沙白:“垂垂老矣的青春”,是你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也可以读作一句诗。现在你的青春是已成往事,还是正在享受青春?你的诗里有着澎湃的生机,从写作角度看, “青春”于你的意义又是什么?

  安琪:“垂垂老矣的青春”来自我对南锣鼓巷的感受,有两年时间我下班经常路过此地,这条元代胡同,这簇拥着酒吧、中央戏剧学院、按摩房、咖啡屋、吉他室、茶餐厅的元朝小巷,一到夜晚霓虹闪烁,一片繁华,但我脑中不断闪现的竟然是这样一个词组——“垂垂老矣的青春”。那时我正处于北漂生命中的低谷,眼前的南锣鼓巷它灯红酒绿的青春只是假象。当然现在我再看南锣鼓巷,可能就不会是垂垂老矣了,古话说的“景语也是情语”当真不错。

  我有过冲动的青春、冒险的青春、犯错的青春、骄傲的青春、脸红的青春、净身出户的青春、从头再来的青春……因为这些,我的青春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