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此已然筋疲力尽:
精神的交响乐声永远不会停顿。
你今天早已被人称作“舞神”,
因为节奏的驱动
在潮流里旋转。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把我怜悯。
也许马拉美的牧神在午后享受过
仙女激情的亲吻,
有没有半人半羊怪借给我竖笛?
我能否软化一座石头长桥,
像河流软化它高高的堤岸?
我能否像你一样使青春旋转,
即便知道没有什么是永恒?
每一声自责都是一个开关,
太阳离我不远不近。
如今一切都已不重要,只是作为叩问,
记忆的女儿和梦幻,
音乐和舞蹈并不真切,
但它们全都真实发生。
元素,众多的元素,
都简单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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