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29 - 程辉诗集：《有一种声音》

许多次这样问自己
出生在大天空下
独立生活后

却落在信息闭塞的小天空中

不能这样
还是得顺流而下

生活在广阔天空下
才能呼吸得顺畅

其实并不是这样

在广阔天空下
却像大海中漂荡的一叶浮漂

漂泊几十年

也上不了岸
甚至连座岛也上不了
生存迫使自己
再一次沿岷江逆流而上

这是逆宿命而行的报复
还是实现未完成的宿命

命运的力量如此强大

最终举起了降旗
举起了降旗
才是自己应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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