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题 至今仍是犹如困兽。我每天要做的 还是努力拆解一层又一层如鲠在喉的铁栏 以我的血肉之躯,和一点微弱的火焰 这拆不尽的或拆后复生的铁栏 一直试图否定我全部努力的意义 以它的锋利的残酷的和冰冷的傲慢 它有时会疯狂地朝我怪叫: “安静下来吧,你这样没用的。 我就是你的命运,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休息。” 我不再跟它做任何的争吵了,自己干自己的 争吵即意味着屈服,而屈服之下的对抗 是最虚弱的。我自己现在最需要的 甚至都不是去蔑视它,而仅仅是去肯定自己的行动 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