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碧绿的枫杨树挺立在河畔,
河面狭窄处如同沟渠,
水流澄碧而又迂缓,
三三两两的洗衣妇蹲在水边石板上。
一对嬉戏着的褐色带斑点的凫禽
浮动在水面中央。
两岸的芭茅和野草
几乎快遮蔽了河道,
只在某一段河面又霍然变宽敞;
我不再关注高高升起的太阳
它那纯粹的火焰,
就像不再关注命运的眉头一样。
但是如今……一天有什么关系!
美好的新枝条伸展在河面,
野竹摇曳着它们秀丽的身姿,
河对岸是青青的草地。
一片长长的开阔的田野依然在期待
向弯曲的耕犁敞开它的田地:
在蓟草、野蔷薇和红莓下
播种献给粮仓的谷粒。
一天又有什么关系!昨天平衡地伫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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