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是否是风尖锐的嗖嗖声——
而我渴望着被包裹在光中,
避免一个声音
在当中嘤嘤啼来
一个面容?既郁闷,
也解放了,阳光这么赤裸,
几乎象出鞘的刀;
为什么不让夜莺
回到空荡荡的枝条上?
昔日全部的甜言蜜语只不过制造了
一个荒凉的鸟巢——
必须找到它,它就在那里:
微小、洁白,
在某个角落,它自己
残缺,剥落,
已没有了自身的价值。
哦,这么迟了——
与树皮交谈吧。
一面是陡峭的山坡,
一面是白色墙壁的建筑,
椭圆形大操场——
光滑的庭院——
它们四周的树
绿色骨骼在跳舞,
山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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