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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雪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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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来源:中诗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4-22 09:10:27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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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员、影视公司制片人)
雪马是诗人中的异类,抑或是一个奇迹,他奔跑在属于自己的路上:毫无顾忌,横冲直撞,所向披靡。这是一个孤独的诗歌骑士,他手中的诗剑光芒四射,直逼现实。他的诗歌简单、锋利,却又饱含着人世的悲悯。——海啸(著名诗人、《新诗代》主编)
雪马是一个光头诗人,在我的印象里剃光头的是不怕冷但怕热的家伙。雪马的诗内部热得如一团火,而外表冷得如一团雪。这样一个诗人血性朗诵着《我的祖国》往大海里跳,并且明确以诗宣布“我想抱着女人睡觉”,同时说出“乳房开花”了,他呀终于不做温文尔雅的湖湘诗人,而做了新一代“莽汉”。他的诗与他的人有太多的“莽汉”气质,有太多的“湘匪”品格,口语在他这里干净如光头,思想却横冲直撞,他的审美与审丑同时在诗里打情骂俏。我只信任异端的诗歌美学,而在雪马的诗歌里我找到了。——周瑟瑟(著名诗人、作家,中央电视台制片人、导演)
雪马,天生就是一位“独辟蹊径”的热血先锋诗人。他用极为“独立”的写作方式,激情探究生命与自然,人性与理性,叛逆与循规共舞的姿态,为自己构建起了有效的“个人化”精神世界。我可以确切地判定,这种“先锋性实验”是当今诗坛颇具穿透力的创设,是现实庸常生活的高蹈方式。而这种用青春为诗歌壮色的行为,恰恰就是我们从哪里来又将要到哪里去的绝佳回答。——汤松波(著名诗人、词作家、广西文联副秘书长)
各种的争议一直陪伴着中国新诗的发展,诗人常因此感到创作上的迷惘。究其原因是,新诗与传统的承接问题。这可分两方面说,一是文本的承继,新诗必得重溯传统,寻回中国古典诗歌的艺术本质,其艺术审美不能也不必借鉴西洋;二是诗人的认知,诗人可以容归中外,胸怀古今,但却不能忘本失源。只要寻回承继的历史源流,新诗的未来仍是坦途。我看到雪马其人其诗,有一种坚定的信念,有一种如信仰般的执着,有时展露介入的热诚,有时又具有旁观的冷静。雪马其诗脱胎古风,其辞接踵现代,乃是当今国内诗坛一面鲜明旗帜。——秀实(著名诗人、《圆桌诗刊》主编、香港诗歌协会会长、香港作家联会理事)
雪马是从湖湘诗坛脱颖而出的一匹浴雪的黑马。黑白分明的轻快语境、雅俗巧合的冷峻思辨,是雪马诗歌特立独行的主要标志。雪马诗歌大都不以墨晕和色彩去张扬声势、吸人眼球,而常常依凭简洁且不乏力度的线条来刻画尘世、弹拨良知。同时,从雪马诗歌的薄薄表皮之下,我们也可以欣慰地感知到,雪马将诗人的智气与湘人的血性嫁接于笔端,在这个人生的夏季亮出了一颗颗已别具滋味的诗果。——马萧萧(著名诗人、画家、周易学者、《西北军事文学》主编)
区别于将诗人当成文本匠人或语言炼金术士,我愿意将优秀的诗人视为人生的修炼者,雪马无疑将写诗当成了一种积极从容的修行,在具体的形而下物质生存中超拔出灵异与洒脱、性感与纯粹、朴素与惊艳的独立品质。他有着将肮脏烦恼和卑贱转为道用,将局促逼仄与困窘转为自由的能力。现实的枷锁反而正好助就他的幻化游舞,他视虚实色空真伪为一味,并超然乎上,最大限度地体现出有智慧的创造力,可谓当代诗坛一号不可忽视的实力人物。——刘川(著名诗人、《诗潮》首席编辑)
从表面上看,雪马是那种不喜欢抒情的诗人,其实这是一个误解,他内心里充满对人对事的深刻感触。雪马的诗歌很干净,对语言甚至有些吝啬,但人们能够感觉得出其中的丰富和温情,以及玩笑背后的愤怒。——刘春(著名诗人、诗歌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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