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不同国家的世界文化遗产,我最想看到的是在有着这样历史传承的地方的人民当下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对生活的态度是什么,处境是什么,对未来的看法又是什么。比如在德国我访问了街头流浪的人、政治家、劳改释放犯、民间工艺者、政府官员,和他们进行对话,对话的范围也广,怎么看希特勒,怎么看新纳粹,怎么看中国等等。因为是面对面交流,所以叫脸谱行动,我想等我把全世界走完,就能给世界画出一个脸谱来,通过我的游记,人们也可以看到全世界不同地方人的情感处境。
新京报:这个计划会持续多久?
黄怒波:我下决心10年走完全世界。每次走的时候,我都写口水日记,就是第二天早上拿一个录音笔,把想法说出来,这创造一个新的游记方式。我绝不想写得像斯特劳斯《忧郁的热带》那样沉重,也不想写得像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那么专业,都不要,我就是用我的眼睛碰他们的历史、人,然后口述出来。这相当于我代替读者去看,抚摸那个国家的历史,这很有意思,我们可以一下回到很远的历史,可以一下回到现实,一下回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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