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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我活,我写我在

——关于系列散文随笔集《我的事》的对话


作者:  来源:  责编:周占林  日期:14-10-13 15:12:04  点击:


在的警醒意识。你说的顺手写,我想就是自觉状态下的写作策略,用好使的手法,写能写的东西。在我看来,《我的事》所涉及的故事、细节、想法及其隐喻,构成了60后一代人的集体记忆,放宽一些理解,是50、60、70后的集体记忆。
  沙克:集体记忆的说法,很概括,很到位。但是,我个人记忆与众人的差异化,才属于沙克制造,否则50、60、70后宁愿看社会生活史的手册也不愿看《我的事》。
  洪烛:纽约大学文化批评家尼尔?波兹曼,以《技术垄断》论述文化向技术投降的担忧:想想几十年来我们经历过的技术变幻,我们不可能只收获某项技术之好(如方便、幸福、实用、效率),而不同时获得此项技术之坏(如紧张、系统脆弱性、依赖性、非自然性)。他还以《娱乐至死》论述文化消解的事实:一切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成为一种消费文化的精神。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在我们本土也不能幸免的上述背景下,你对当代散文格局,散文风向有什么看法?
  沙克:和所有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的60后一样,和你洪烛一样,我自幼多少有些书可读,读文学包括读散文,持续地读到现在,也读你洪烛的散文。在个人写作方面,我也浅淡地涉及了文学的几个门类,可我从没深究过散文,哪知道什么散文格局。接你引述波兹曼的话语,文学有没有向技术投降,当然是有,纯语言的技术化、非故事的哲学化;但是60后的作家根底比较深,既能以“活着”来运用技术,也能以思考来抵制技术。
  说到散文风向我倒觉得,相比小说与诗歌,这个社会的散文基础教育是比较完整的,因为我们从小学到中学就有散文形式的课文和散文形式的日记、作文,而且高考的语文试卷包含诸多散文类型的试题。然而,如果散文教育的守旧僵化存在共识的巨弊,那么散文写作在同质化下的一切毛病,都会追究到同一路径的类似于应试教育的祸根。不像小说和诗歌写作,主要靠的不是教育而是自我训练自我消长,因而缺少那些教育的贻害。也许,所谓小说和诗歌走在了散文的前面,原因就在于此。
  洪烛:你在散文写作中寓以怎样的诉求,世相寓言,生存替代,精神补偿,还是文本确立与文化营造?
  沙克:事实上,我从没考虑过散文该怎么写,竟然没意识到散文怎么写是个问题。我又觉得,我的文学语言分得比较清楚,小说、散文和诗歌的语言放在我脑子里按需取用,各种语言不会混淆,也不会“以一代三”或者弄得似是而非,除非我在细节化的散文叙事时被误以为是小说手法。在此我要提个疑问,为什么散文的叙事细节不能达到或超过小说?
  是不是我们的总体生活很丰富,但个体生活比较狭窄平淡,似乎超不过小说和诗歌的奇妙复杂,当一篇散文的丰富事实和故事,被细节化了以后,常被误解成是虚构。我的散文就是我的生活,我认为过度想象、多一些虚构都是散文的致命毒药,就像小说和诗歌的致命毒药是无想象、无虚构一样。
  洪烛:文学方式和艺术方法是客观存在的。你既然认为《我的事》与当代散文格局不发生联系,是不是就无法找出它的源流了?
  沙克:还是那句话,关于《我的事》有什么书写技巧和文本特点,由别人去说。我在写《我的事》时,既没有参照《史记》,也没有参照六朝散文小品《世说新语》以降的唐宋笔记,包括明清雅文、民国小品,连沈从文的《湘西散记》都不会去参照。还有梭罗的《瓦尔登湖》,加缪的哲学随笔集《西西弗的神话》,巴特姆的《旅行笔记》,难以归类的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等等,我都不会去参照。也许我的散文受尽各种潜在的影响,可我的散文不受任何具体的染指,我的散文就是我的心脏和嘴巴,它本身在叙述,说的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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