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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照我林中独行的火 |
——空林子访谈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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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林子,林童 来源:中国诗歌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07-06-10 17:03:53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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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成群,疏于文事”,诗人刘伟雄也说“空林子的爱情诗一路走来,孤芳众赏”。“封闭、疏于和孤芳”导致的结果是,我的诗歌题材面比较窄,从来不介入各种流派,也从不追求各种风潮,一直以“爱情、亲情、友情以及生死为主题,我行我素,这是我的风格,也是我的弱点。
林童:我阅读之后,觉得你的诗中有一种自责情绪与自辩情绪,主要是围绕着爱来展开。你的诗,大都与爱相关。我总觉得,你往往在这种自我营造的氛围中走不出来,就是“空林有雪相待,古道无人独还”,你的这种情绪与佛教有何关联?
空林子:你说指我有一组诗取名《般若》吧?以前我是逢庙必入,原因是很喜欢佛门楹联。佛强调“自觉”,要求人们不应我执蔽心。圆瑛大师说“法身千嶂月闻性一声钟”;我的恩师文怀沙先生题法门寺一副非常有名的对联:“法非法非非法舍非非法,门无门无无门入无无门。”可是,法如何舍?门怎么入?我曾经被困于自责和自辩的情绪中不能自拔,我只是希望借助悟性,从人生种种障碍矛盾中挣脱出来,与永恒的真如佛性相融通,与宁静的宇宙秩序相冥合……
林童:不过你还没有达到真如,仍然行进在“天人合一”的路上。“写我哀伤四起的天空”,这是我的总体印象。你的诗非常凝重,但也不乏豪放,只是你深重的时候较多。我觉得你是一个乐观的人,平常接触给了我这种印象,请问,你是如何处理生活与诗歌的关系的?
空林子:写诗不是一种职业,诗人也不是一种职称。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从小受严格的家庭教育,父亲是出生于书香门第的文人,母亲希望我们琴棋书画样样俱会。在人人以劳动为荣、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日子里,我父亲强迫我们兄弟姐妹背唐诗宋词(当然这都是背着人的),而且除国语之外还得用方言再背一次,小时候弄不明白我父亲为什么这么多余,后来才知道,我们的方言是一种古老的语种,而且与唐音非常接近,至今还保留着6个声调(普通话只有4个声调),这样为我后来写旧体诗时很多人都搞不清楚的入声字问题以及平水韵和新韵的区别问题打下良好的基础。但我的骨子里又有很叛逆的东西,比如我标新立异、我追求时尚,所以我写新诗。十九岁写旧体有这样的句子:“临轩不必苦回首,空幻流云欲悟禅。”而写新诗虽然为我打开了另外一个窗口,基于思维习惯吧,还是免不了在“寻寻觅觅”中加入许多“闲愁最苦”的呻吟。至于诗歌和生活的关系,我觉得很好处理,生活重要时(比如生孩子、赚钱)全精力投入生活,我从来不因为诗歌放弃美好的生活;而这一阶段诗歌比较重要,我就会全身心投入诗歌,我也从不因为生活窘迫而放弃诗歌;对我来说生活和诗歌的关系就是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可分轻重,但缺一不可。
林童:你说,“我希望你在前面那个路口等我”。路口,也就是要面临着选择,看来你自己是没有方向感的人。对于诗歌写作起过决定性影响的诗人有吗?不妨谈一谈你对他们的看法。
空林子:我否认你的说法,我的方向感一直很强。内心情感的彷徨不代表诗歌写作的彷徨。我最早接触的肯定是新月派和湖畔派的一些诗人,徐志摩冯致等,后来惠特曼和聂鲁达对我的影响最大,惠特曼对民主和自由的追求,那是我希望得到又最缺乏的东西;而聂鲁达最早、最著名和最畅销的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与他后期的《一百首爱情十四行诗》让我的新诗成了现在的定局,虽然惠特曼集超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和象征主义于一身,但说惠特曼是个伟大的爱情诗人一点也不过分。
林童:我能理解你的绝望与期待了。坦率地说,无论哪种写作方式,都有可能陷入自我复制之中。从创新的角度来讲,这肯定是要命的。因为总会到了“无人可怨,无情可痴”的时候,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警觉的?因为你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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