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奏响大自然最美的乐章(附:贺鸿滨评论)
这里的人说,
这里的天空好蓝呀......
不是一般的蓝呀,
对,是深蓝儿.....
这样的蓝儿,
会常常让人联想,
远古,这里是一片大海……
这里的人说,
这里的季节呀好炫哟儿......
不是一般的炫呀儿,
是六月飞雪的炫儿.……
这样的炫儿,
会常常让人联想、
倉央嘉措诗章中
那些令人动情的时光儿……
这一切太深沉,太悠远,太博大了……这一切
大富于想像了……总是,一念之恋……
您心中的蓝天大漠会有爱,
是吗......
您心中的神山,圣湖会有爱,
是吗......
您心中的草原、和牛羊会有爱,
是吗......
这爱,
染织大漠天幕上,
已有几分愴然干渴的赤红 ......
这爱,
奔腾雅鲁藏布,喜玛拉雅倘佯千年的云雪......
这爱,
膜拜万仞天涯,
冰封雪裹,
盘旋梦境的星月......
清风白云间,
七彩的经幡,
清吟的风铃,
正潺动岁月惊显的发现
奏响,大自然最美的乐章……
附:贺鸿滨评论
《西藏》乐章:听见边关与山河的对话
贺鸿滨
你可曾听过那片高原的声响?第一次读到《西藏,奏响大自然最美的乐章》时,我像是被一阵裹着冰雪与阳光的风扑了个满怀——那“不是一般的蓝”的天,那“六月飞雪的炫”,哪里是寻常游记里单薄的风景?这分明是一位老将军用半生脚步丈量出来的、带着呼吸与温度的山河独白。直到知道作者吴传玖将军,一位把几十年岁月交给西南边关的“老西藏”,我才忽然明白:这不仅仅是一段文字,而是一杆钢枪与一支笔,在雪山之巅的合鸣。
一、词的深处:不是风景,是脚印里的诗
好的文字让人想象,更好的文字让人身临其境。吴传玖笔下的西藏,就有这样的力量。他说天空蓝得像“远古海洋”——这不仅是诗人的比喻,也是地质岁月真实的记忆。但能把时间煮进诗句里的,必定是那些长久仰望过这片天空、在浩瀚之下感受过自身渺小与丰盈的人。
“六月飞雪”,在旅人眼中是奇观,在边防战士眼里却是寻常。可将军偏说它“炫”,还把它和仓央嘉措的旧梦轻轻牵起。这一牵,就牵出了西藏的骨与魂:它的美,是严酷自然与厚重历史在风中共舞的身姿。风雪不仅封冻大地,也淬炼诗心——这样的句子,不是写出来的,是从四季轮转的驻守中长出来的。
所以字里行间尽是呼吸般的真实。这位在四千米之上度过无数晨昏的将军,他的诗行诞生于哨所的窗前、跋涉的途中。当他轻轻问道“您心中的蓝天大漠会有爱,是吗”,我们或许还在思索,而提问的人,早已把答案刻进了每一条山脉的轮廓里。
二、将军与笔:钢枪旁的笔墨
如果只称他“词作者”,边关的风雪大概也不认同。吴传玖首先是一名军人,从军医到将领,从南疆到雪域,他的文字始终与脚下的土地紧紧相系。他写《党旗礼赞》,字字如号角;他写战友,说他们是“唯一能和珠穆朗玛峰比肩的人”——这大概是海拔最高、也最沉重的赞美。
带着这样的底色,再听《西藏》,便听出了弦外之音。那“清风白云间,七彩的经幡”,飘荡的不仅是祈愿,更是边关的宁静岁月,是像他一样的人们,用青春默默守护的日常背景音。他写萨迦晨雾、江孜残阳,从来不是单纯的风景,而是一页页仍在呼吸的历史。
于是,《西藏》成了一座声音的桥梁,将个人的心跳汇入山河的脉搏。那些关于爱的追寻,最终交织成更广阔的回响——对国土的忠诚,对山川的眷恋,对过往的敬意,对生命的温暖。这首乐章里,自然谱写旋律,生活敲出节拍,而边防军人,是始终立于高处的守望者,如定音鼓般沉着而绵长。
三、共通的回响:一首贴着心跳的歌
在诗歌时常徘徊于幽深角落的今天,吴将军却选择走向开阔。他相信,真正的诗应该“让人听懂,还想跟着一起唱”。《西藏》正是这样——语言明明如高原的日光,意象寻常如远方的书信,却轻轻一托,就把人送进那片共通的向往里。
这份“简单”并不易得。它来自作者与土地之间毫无间隙的对话,也源于一份执拗的分享之心——仿佛他在说:“这么美的地方,得让更多人也听见。”于是,路过的人听见乡愁,远方的人听见呼唤,守护的人听见骄傲。它像一扇开在云端的窗,让我们看见:将军的心里住着诗人,而真正的西藏,不仅是风景,更是值得轻轻怀抱的家国与故土。
《西藏,奏响大自然最美的乐章》——题目早已告诉我们答案。吴传玖将军,这位以脚步为音符、用岁月谱曲的人,已经按下了播放键。在这段旋律里,你能听见雅鲁藏布江的水声、经幡的摇动,以及一颗将军心与万里山河同频的震颤。
这不是等待被谱写的词,而是早已在雪山之间回响的边塞诗。它轻声提醒:最美的风景,总立在最深的爱背后;而最动人的声音,往往藏在最远的哨岗旁,随风而来,等着有心的人静静听。
(贺鸿滨 湖南人。著名作家、诗人、编剧、小说家、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