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前线。在那些日子里,我为我的民族在灾难到来时所表现出的坚强意志而感动,为面对苦难的那种超拔与坚韧而流泪。面对那种众志成城的场面,我反复吟诵的就是艾青的那句诗:为什么我的眼里满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从中找到了诗意和共鸣。在那些日夜里,我把自己感受到的、捕捉到的点点滴滴全部化作了诗情,《保卫家园》、《中国脊梁》一系列诗作相继问世。 2003年春天非典时期,我又主动请缨,走向抗非一线。从北京佑安医院、疾控中心到小汤山医院,在那些处处弥漫着药水味的非常日子里,长诗《保卫生命》带着我对白衣战士的崇敬,带着一个民族面对一次人类灾难的从容问世了。 2008年,当一场前所未有的低温和雨雪冰冻灾害袭来时,我又加入由中国作协组织的中国作家抗冰救灾采访团,深入到贵州抗冰救灾第一线。在海拔一千多米的高原,在通往高山电网架线的塔基,在冰雪泥泞的羊肠小道上,与抢险一线工人、武警官兵一起并肩战斗。 汶川地震后,诗歌成为国人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我跟随中国作协作家采访团去灾区。我在灾区的感受:“一个个场面,一个个故事,一首首可歌可泣的人物谱成的曲子,使我彻夜难眠。我知道我的笔触下有那些逝者的灵魂,为他们未尽的心愿而失眠,也是为那些解放军战士、武警官兵、志愿者们而失眠。”在灾区,自己的所思所感倾注在笔端,一首首诗歌源源不断地从笔中流出。与此同时,我还临危受命,负责主编一本抗震救灾诗选。那几天,我一边赶路,一边与远在北京的朋友沟通、协商。就这样,短短几天时间,我在抗震前沿主编的第一本抗震救灾诗选出版了。 从灾区归来,我的长诗《国殇:诗记汶川》也旋即出版。长诗以独特的视角、诗性的感悟,真实写照了中国人民在大地震面前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抗灾精神,以及表现出来的以人为本、生命至上的立场信念,并从人与历史、人与自然的关系中进行反思。同时出版的还有歌唱奥运的长诗《奥运中国》。这两首长诗都被列为中国作家协会重点扶持作品。《奥运中国》还获得《人民文学》2008年度文学大奖。 就这样,我从《孔繁森之歌》、《决战中国》到《澳门、澳门》、《一只船和一个民族》、《保卫生命》、《照亮中国》《国殇:诗记汶川》《奥运中国》,今年是国庆六十周年我创作的长诗《飞翔的中国》和《大地飞虹》作为献礼作品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和时代传媒推出;这不仅仅是一首首内容丰富的诗歌,更使我从诗歌中记住了中国,也让大家记住了这个时代的人和事…… 我是农民的儿子,来自山东西部农村,与农村农民有一种天然的联系,我的诗歌有一部分就是父老乡亲的记录。比如《歌颂谷子》、《三月走进麦子》、《听雨的声音》等。我国原本是一个农业大国,农民人口占大多数,农业在某种意义上是以自然为依托的,这就形成了以自然宁静为底蕴的乡土情怀。乡情、亲情、友情、爱情在某种程度上都体现着乡土的纯厚和质朴,从而成为一种美德,歌唱农民有时就是歌唱我们时代的主题,歌唱社会生活的主体。文学作为人学,它不可能脱离社会生活的变化和时代的演进。也就是说,一个真正的作家,他应该在他的作品中真诚而热情地反映时代的生活。而要真能够反映时代生活的某些本质方面,文学就必须面向人生,塑造推动时代前进的人,两者的关系是辩证统一的。前辈诗人艾青认为:“诗是诗人对现实生活的再创造,而从生活到诗的这个再创造过程,就是形象思维的过程。形象塑造的过程,就是诗人认识现实的过程。”因此,如芦荻所说:“一篇伟大的诗作必须有它的划时代性,必定外形和内涵真切地融和地反映出时代的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