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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诗歌回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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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站 来源:中国诗歌学会网刊——中国诗歌 责编:周占林 日期:05-07-05 16:22:47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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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观源远流长的中国文学史,从先秦文学、五四白话诗到现代诗歌,汉诗的建设和繁荣凝聚了一代又一代诗人的努力。21世纪的中国诗歌,在多元并存、异彩纷呈的同时又硝烟弥漫。互联网的介入,给寂寞冷清的诗坛凭添一分喧哗,物质、精神形态的全球化趋势也随之出现,但社会转型期的诗歌,其尴尬和无奈注定不可回避。 对诗歌的言说永远是苍白的。在抵达某个眩目的终点之前,我们有太长的路要走,探索也从来无穷无尽:关于先锋、实验与回归,关于主流话语与边缘意识,关于命名和鉴赏标准,关于断裂和弥合,关于诗歌语言资源的汲取和民族文化的传承。 在中国诗歌的现代性重构进程中,经验、启示与挫折、困惑一直并存,在获得世界文化视野和进行多元化吸纳的同时,诗歌的言说方式也发生了系列嬗变。数千年古典意象大厦开始倾危。新诗重构的出路在哪里,怎样重建当代诗歌精神,怎样获得更为开阔的意识空间和新的语言范式以完成纵向的承递、横向的吸纳?这是值得我们思索的。相信新诗的发展与流变最终会从现代汉语的语言特质出发找到自己的坐标,相信平静的表面下包孕着触发生机的剑拔弩张。无论诗歌的走向如何,诗歌最终呈现出怎样的体例与样式,展示何种内涵,对于诗歌来说,关注的总是时间的容器里容纳的事件,或者从事件中派生出来的情感。从大的方面来说,叙事与抒情始终是诗歌历史源流中的两大滥觞。 诗歌向我们昭示着一条道路——那个更为广阔的世界。作为末路英雄的人类,一个永恒的话题是:人类如何在现实的重重围剿中实现精神的突围?当个体生命倍受戕害,生命被宿命似地置于一个二难境地,人类如何在漫长的求索之路中,完成对自我的超越,最终实现对艺术殿堂的诗歌朝觐呢?无人能预知诗歌的走向,犹如我们无法真正参透我们自己的命运一样。 长久以来,在先锋的旗帜下汇聚了众多的主义和流派。各样纷繁的实验使人目不暇接。这些探索参与着文化建构,拓展着现代诗的书写空间。与此同时,也有少数以先锋姿态自居的诗人,急功近利,一味宣泄和破坏,他们亵渎文化传统,其实验或游戏产品畸形扭曲,失之肤浅、浮躁和污浊而陷入迷失。这是应该引起我们警觉和反思的。真正的写作者应该是秉性沉稳的,他将自觉远离那些无谓的派系之争,意气之争而孤独潜行。以谨严的创作态度和持续不懈的探索,为诗歌革新推波助澜。惟有如此,诗歌的再度辉煌才成为可能。 基于对诗歌以上的认识,《中国诗歌》汇聚了国内外一大批关注生活、热爱诗歌、并有志于挖掘母语潜力的实力派诗人。在新世纪诗歌的又一次潮汐来临之前,《中国诗歌》的创刊,为广大诗歌写作者提供了良好的诗歌交流与展示的平台。我们期待着一切有艺术潜质和艺术胆识的诗歌作品,欢迎一切感应时代脉搏的诗歌、具有深广的社会关怀和忧患意识的诗歌、具有严肃创作态度的诗歌。自本期起,我们将陆续推出中外致力于华语写作的有实力的诗人,在艺术多元并存的前提下,充分体现对诗人个体生命和艺术个性的尊重,秉着艺术创作者的良知发现和推出新人。打破时下常见的圈子意识,不以预设的框套来削足适履。这是我们要努力而为的。 本期推出的首席诗人老刀, 其作品表现出敏锐的洞察力、经验的升华能力以及炉火纯青的刀法。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诗人,他的诗充满悲悯情怀和可贵的人文关怀。而格式、杨黎、马永波、李拜天、李轻松、谭延桐、孙慧峰、刘新吾、安琪、李满强等各路诗坛宿将,他们呈现出不同的艺术旨趣和多样化写作姿态,以高质量的诗歌文本和理论推动了当代诗歌的建设。在此不一一赘述了。有一点可以肯定:假以时日,《中国诗歌》的明天,将会越来越引人注目,并将结出累累硕果,相信中国诗学的未来也会在他们孜孜不倦的实践与开创中得以继往开来、发扬光大。 正如弗兰茨·卡夫卡在《笔记和散页断片》中所言:“我们生活在半夜里的寂静之中,我们转身向东或向西,经历着日出和日落。” 保持批判的锐气和思想的锋芒;保持写作的独立性和反叛气质;保持生命所赋予我们的原始野性以及在汹涌波涛中强渡的勇气——那是将诗歌引向光明和开拓更广阔诗歌地带的唯一途径。 我们寻找诗歌的诞生地,也不断探索诗歌的目的地,让诗歌回归民众也许是纯文学未来的出路之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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