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昨天,在翟永明的眼神里透着从容练达,有现世安稳的底子。她狂爱黑色。黑衣、黑裙、黑帽,就连因为空调太冷特地跑回房间取来的外套,还是黑色的。远远走来,就如她自己的诗,“穿黑裙的女人夤(yn)夜而来”。
每次出行,照相机、笔记本是她必带之物。“旅游是对未知世界的探寻,进而对我的写作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但她不会边走边写,“我没有中途写作的习惯,让我有写作念头的还是成都。”
她说她喜欢早上起来,坐在阳台上,一边喝着自己煮的蓝山咖啡一边看书。灵感所至,就写点诗歌或散文。其他的时间,她就看电影、看画展、看演出。不知怎么就说到了茅威涛,“我姐姐是她粉丝,还去献过花呢。我不敢献花,对于喜欢的艺术家,也只是坐在台下看罢了。”翟永明又羞怯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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