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糅合在一起,吸收了现代诗歌优秀的成分,是新诗写作的集大成者。 余先生最爱与苏轼“交朋友”,因为东坡居士够豪放也够温柔;不愿与李白同游,因为诗仙没有现实感,是最危险的旅伴;评说杜甫为中国最伟大的难民,整日“苦哈哈,不快乐”;坚信屈原因为“看不开才伟大”,庄子却因为“看得开才伟大”。 前人的诗情才艺聚焦在余先生眼里,可凝结成一条金科玉律:写诗,既要靠感情,也要靠经验。因为,诗歌体现了人生的各方面,“你的经验转一个弯都可以变成灵感。” 如果一位作家感觉写作题材已经枯竭,余先生便认为“是你对生命已经不敏感了”。在他笔下,可写的主题总是很多: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朝气,中年人有中年人的遭遇,老年人有老年人的心得…… 诗在这个时代被冷落了吗? 在余先生看来,随着时代的变迁,诗歌有了广义和狭义之分,“一般人喜欢听流行歌曲,流行歌词就是他们的诗”。在台湾地区,郑愁予、三毛和余先生的一些诗作被谱成了歌,很多人在写旧诗,很多人在读唐诗宋词,“整个加起来,我不认为诗歌被冷落了”。(记者 赵婀娜 陈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