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写作”,衣水的“性感写作”,都以自己鲜明的个性,昭示了年青一代的锐气和朝气。 诗人生态 诗人声音 写好内心风景,让边缘化的心灵回归主流 曾经,写诗是很潮的行为。面对一代人的迷惘与激情,诗歌扮演着启蒙者、思想者、抒情歌手、社交平台等多重角色,“诗人”也是一种很给力的称谓。但后来,诗歌和诗人逐渐在市场经济和娱乐至死的夹击下迷失,《新周刊》就曾在封面文章中慨叹《中国,我的诗歌丢了》。 早几年,邹静之曾说过,“人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高采烈地诋毁诗歌”。这话听着有点凄凉,诗歌怎么了?普罗大众为什么渐渐将诗歌弃之荒野? 诗人们自己应该担负更大的责任。最近的“羊羔体”事件,在记者看来,同样是中国诗歌和诗人的集体自虐甚或自戕事件。车延高的诗歌记者当然也没有看出精彩之处,问题是:在外界对车延高获奖口诛笔伐的同时,诗人们是否也该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有什么建设性的东西拿出来? 诗人们不必互掐,诗歌界需要的是建设而不是自相残杀。其实多数诗人们和车延高一样,都是世俗下的弱势者,边缘化是不自信的代名词。马新朝、邓万鹏、蓝蓝等人对此已经作出了自己最好的回答,那就是,写好自己的内心风景,让边缘化的心灵回归大河主流。 车延高(左一)是媒体关注的焦点 新华社发 在纷繁的生活底色上,诗歌轻盈着他们的身心 诗人吴元成是河南一家报纸的编委,一个月里有半个月要值夜班,紧张的报人生活常常搞得他疲惫不堪。但是,这位在大学期间就创办诗社,且以“三脚猫”为旗帜加入上世纪80年代中国先锋诗歌大展阵营中的诗人,始终对诗歌抱着炽热的情感。 记者问,工作这么忙,你还有时间写诗吗?吴元成说:“我有好多诗都是签版的空隙写的。” 从上世纪80年代的《嚎叫与谈说》到上世纪90年代的长诗《人·鬼·神》及其后来的《行走》等诗作,吴元成注重对日常生活经验的记忆和反讽,以诗歌与现实生活对称,在破坏中重建诗歌的价值。也许是时间被切割得过于破碎,他如今的诗歌大多形式短小,但又耐人寻味。 坚持诗歌创作20多年未间断的杨炳麟,去年一次性出版《火焰》、《草丛》、《内陆省的河流》三本诗集,引起了国内诗歌界的关注。他的作品有不少短章颇见艺术功底,显示了诗人深厚的艺术修养和灵敏的诗歌感觉。了解杨炳麟的人都很羡慕他,他亦文亦商,既是一位多产诗人,又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在经营一家文化公司的同时,也在经营自己的诗歌世界。2010年6月,他自费创办了《河南诗人》这本大型诗歌双月刊,用公司的利润为河南诗人提供了一方精神阵地。 诗人李双曾是家乡的一位教师,现在省城一家媒体工作。在高节奏的工作压力下,唯有诗歌可以轻盈他的身心。李双的诗是冷峻的,他将笔触伸向自己所熟悉的农村生活底层,怀着爱和怜悯深度挖掘普通人的生存现状、他们的坚忍和疼痛。 1986年3月,在河南诗歌史上具有独特价值的第一届黄河诗会在郑州邙山黄河游览区召开,包括苏金伞、青勃在内的30余位河南老中青诗人第一次吹响诗歌集结号。 黄河诗会至今已成功举办15届,15年来,诗人们的足迹走遍河南各地,一个又一个诗坛新秀加入到这个队伍中来,诗人的队伍在壮大,诗歌作品也在繁荣。 参加过多次黄河诗会的诗人李少咏说:“诗歌并不边缘,边缘的是我们自己的心态。中心与边缘,远和近,在现代人心目中,在不同的人看来,是有着心理上的巨大差异的。就诗歌的情况来说,当下我们的现状当然说不上十分乐观。但我还是坚持认为,虽然遇到了困境,但诗歌永远不会终结。今天在很多人眼里,诗歌已经边缘化,其实是诗人逃避自己精神创造责任的一个隐晦的借口或 |